林亦聘拥着她,想起上次她的低血糖似的反应,而后在车上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之后就转好了。
而他,被他吻了之后,病痛也减轻了许多,就像现在。
他想,她需要他就跟他需要她那样。
明明是朵娇花,在性事上却被调教得像只狐狸。
狡黠,魅人,令人心神都跟着她晃荡,只差把心剖给她了。
不似傅清召那样强势,林亦聘捧着她的小脸,温柔地轻啄着她的眼角、鼻尖,像是在对待珍惜的艺术品。
他的眼中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
白昙沉溺于他的眼神中,回吻着他,好让他接下来的剧烈运动不会让心脏不适。
林亦聘抱着娇柔的女人,伸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理着她不听话的发丝,语气温柔。
是你自己回来的,是吗?
白昙胡乱地点着头,不安分地解开他的衣扣,伸进他的衣内作乱。
还有一刻钟,没有精液她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女人优美的天鹅颈上尽是吻痕,林亦聘不想看到也不行,身上痕迹太多了,深深浅浅的,想忽略都不可能。
尽管如此,林亦聘还是顺从自己的内心,低头逐一稳过那些痕迹,像是在覆盖,在那旧的吻痕上添上他的痕迹。
心脏明明已经不抽疼了,却还跳的格外快,像打鼓似的。
真真是她这只小鹿在他的心里,胡乱地跳,而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甘之如饴。
如果不舒服就喊停。
林亦聘放下女人,脱下自己的衣裤,眉眼间都是温柔。
虽说没有经验,可这几天也有梦到过白昙在他的梦中,娇俏地捉弄他,算是有那么一点没有实战的小小经验。
并且该死的好胜心也不想在女人印象中没有傅清召那个狗男人的技术好。
白昙此刻就恨不得男人把他那已经抵着她娇臀的粗硬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她的穴中,可身体限制了她的发挥,只能让毫无经验的男人自己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