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压下那股想要呕吐的**,道:“这……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说这就是凶手?”
徐仙张了张嘴,怔了怔,末了道:“这么跟你解释吧!你可有看过一部名叫‘铁线虫入侵’的棒子电影?这东西的模样看起来,跟铁线虫一般无二,只是他的颜色是金色的。而这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是,铁线虫不吸人血与脑髓,但这东西专门吃这个,只要一旦在人体内出现,这个人必死无疑……很不幸,你老公就着了这个道了!”
“可是……可是……”可是了两下,胖妇人还是没有将想要说的话说出口。
徐仙看她的眼神飘向楼下,便道:“你是想问,你老公的老板体内,是不是也有这东西?”
看到胖妇人点头,徐仙点头道:“你猜得没错!但是,这东西在你老公体内的时候,它还是虫卵,当它从虫卵变成虫之后,便开始吸食人体的精血,其吸化的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这,其实就是蛊虫的厉害之处,蛊虫的生长方式与新陈代谢的周期,是不能用常理来定论的。否则的话,蛊毒也不会有那么凶残的名声了。几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蛊毒,只要一经发作,便是必死之局。不是没办法,而是毒发的时间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反应,以及寻找解救之法。
“林夫人,请节哀!”
很快,徐仙与余小渔,以及带他们前来林家的马家下人便告辞了。
林夫人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了。其实她很想让徐仙给他丈夫报仇来着。可仔细想想,这事马家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她交不交代,其实没什么两样。更何况,如果人家没办法给她丈夫报仇呢?那不是为难人家吗?
事实上,余小渔带着徐仙匆匆告辞,也是有这一层担忧在里面。因为她很清楚,对付懂得放蛊的巫师,其实并不容易。而且,就算是成功解决了这些蛊毒,也等于是得罪了那位放蛊的巫师,这种结仇的事,得先想好再说。
只是令徐仙与余小渔都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回到马家别墅的时候,马绍朋居然睡着了。
马家别墅的大厅里,许多马家人正在用英语对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使劲儿拍着马屁。夸他多有本事多有能耐神马的,一来就让马老先生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实在太了不得了。要知道,马老先生这几天来,可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来着。如今这位拥有国际权威的心理学大师一来,两下就解决了马老先生的这个难题,实在太厉害了!
看到这个场面,徐仙跟余小渔相视一眼,都不由苦笑起来。
徐仙低声道:“余同学,有人估计又要装逼了!唉!我真的不怎么想跟白痴说话啊!肿么办?”
“人家装逼倒是无所谓,郁闷的是,他想踩着咱们装,你愿意看到我被人踩吗?”余小渔希冀地看着他。
“余同学,你是不是生病了?千万别放弃治疗!”徐仙有些关心的伸手去摸她的脑门。
结果一下就被拍掉了,“你才有病!”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师回来了吗?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收获?”
果然,两人刚走过玄关,进入别墅大厅,以及余小渔拍打徐仙的动作,便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那位马家小儿子马浩然先生便急不可耐的跳出来踩人了。语气中带着的阴阳怪气,让人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
马夫人此时也从楼上下来,但她只是看着余小渔跟徐仙,但并没有出言维护他们的打算,仿佛她也想知道答案似的。这让徐仙心里的不爽再次增加,心想回头要结账的时候,得再加一成才行,这是他们不尊敬咱的代价!
徐仙笑了笑,道:“收获自然是有的,但就怕你们不太相信。也罢!既然你们都觉得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就告辞了!连夜开车赶过来,早上又转了几个地方,也挺累的了,确实是该找个地方舒舒服服洗个澡,好好补个觉才行!那么,诸位,我们就告辞了,不用送!”
“哼!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马浩然冷哼道。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徐仙那副什么都在他掌握之中的装逼模样,没本事不直说吧!还敢继续装大瓣蒜,把他当什么人了?把马家当什么地方了?
徐仙失笑道:“怎么?你还想把我们留在这里过夜不成?”
余小渔看向马夫人,面无表情道:“马夫人,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马夫人咳了下,朝自家小儿子瞪了眼,道:“二位,实在抱歉,浩然他小不懂事,你们不要见怪!二位也忙了一夜一天,先去休息吧!放心,住的地方多们已经安排妥当,我们也不会让二位白跑一趟的。”
“还是马夫人懂得怎么做人!”徐仙呵呵轻笑,但末了又补了一刀,“不过马夫人说笑了,你这儿子,看起来可不比我们小。还有,住的地方就不用马夫人浪费时间安排了,那俩钱,我们还出得起。至于其他,那就更不需要多谈了。因为接下来,你们可能没有那个心情,也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好了,言尽于此,告辞!”
“姓徐的,你把话说清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浩然听到徐仙这话,感觉到一丝威胁在其中,便跑了过去,指着徐仙的鼻子喝问。
徐仙露齿一笑,伸手一叉,直接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