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的呢?"
"只要你加入我们,现在就没有必要知道其他的。我会帮你逃出去的。"
阿蟹的心里跟明镜一样。
伊芙琳始终对阿蟹怀着警惕之心。
如果不是健身房和女更衣室的门都被锁死了,她也不会这么爽快地告诉自己。
当然也有可能,伊芙琳说的信息全都是假的。
但是阿蟹觉得不像。
伊芙琳说这些的时候,完全是脱口而出,像背熟了一样。
八卦知识本就比较晦涩难记,所以即使是好多中国人也并不能完全了解。
就像阿蟹一样。
何况伊芙琳还是个西方人。
如果这是个谎言,就是她之前就精心准备好的。
她有必要提前准备这样的谎言吗?
阿蟹又问道:
"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拿到花房的密码呢?"
"这个你……也没有必要知道呢,死鬼。"
伊芙琳虽然还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但是完全没有失去警惕。
阿蟹见这方面已经问不出什么,就换了一个问题:
"你之前说这里原来是十二个区域?那是怎么回事儿?"
伊芙琳笑道:
"那还不简单吗?这些墙,这些装修,这个标志,都随时可以换掉。派人来干活不就行了?"
阿蟹有些愕然。
要做这些事情,需要多少人力物力,不嫌麻烦吗?
"那位大人"为了这个死亡赌局,到底投入了多少?
庞大的消费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巨大的心血。
他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得花多少钱?还有,不能换个房间,换个楼层搞个新游戏吗?"
伊芙琳笑道:
"这些对"那位大人"来说,都是小儿科。还有,这些低等舱的死亡赌局,都是测试而已……
"每场游戏的结果,都会变成测试数据。最终会成为成熟的死亡赌局。
"我们这些低等舱的乘客,在人家眼中不过是"实验品"而已……"
伊芙琳的笑容忽然消失了,像触电一样跳出阿蟹的怀中。
她一边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一边生气地叫道:
"你……你tmd……!!!"
刚刚的柔情似水,现在已经变成了怒火中烧。
如果她的枪里有子弹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倾泻在阿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