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马尿!毛文才在常人面前吹嘘的至尊佳饮,到姜南嘴里就成了马尿。
“粗俗之人,粗鄙之语!”
场中同学,对姜南与毛文才之争锋,各站一半。
有人喜平凡,有人慕虚荣。
赵清雅淡淡一笑。
“你的说法,总是那么有意思。”
“能帮我倒上一杯吗?”
即使高中毕业聚会,赵清雅喝酒只陪姜南。
多年后,亦是如此。
此情此景,毛文才腮帮子紧咬。
“毛文才,你说姜南是粗人。
那老规矩,我们喝酒行酒令。
输了自罚一杯,敢不敢!”
年少轻狂,他们也曾效仿古人以诗会友。
包小山旧事重提,毛文才昔日跟班也不遑多让。
“行酒令,就行酒令!我们毛公子现在可是成功人士,还怕吟几句诗?”
此间,众人玩心大起。
赵清雅罕露小女生一面,悄然举手。
“那我先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天!”
赵清雅起了字头,美目落向姜南。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不想扫兴,姜南开口应答。
“期!”
这个字头,赵清雅苦苦思索。
淡笑着摇了摇头。
“想不出来,却是我输了!”
拿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娇柔之女,方显巾帼本色。
酒令再行,两人你来我往,互有服输罚酒。
毛文才也在喝,喝的倒是闷酒。
行酒令,他哪会啊!高中学的,早特么还给老师了。
大学都是走后门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