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两步就是沙发,求你做个人吧!
周越有生以来都没摔的这么实在过,她脑袋震的发懵,偏偏手还被人抱的很死,伸不出来,只能像条鱼一样躬身扭来扭去,攒着眉叫,“我靠,我靠靠,疼疼疼死我了,你他妈有病,放开,我要死了,我头好晕,我他妈大半夜把你接回来,说你几句你就想杀了我,这是家暴,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寒抱了个满怀,她刚洗过澡,身上有很好闻的清香,他低头嗅嗅,“好香。”
“你变态啊你!”周越觉得他这句话变态的让人头皮发麻。顿时有种引狼入室的仓皇感,用膝盖顶他,“撒手,你身上好难闻,都是油烟味,脏兮兮的离我远点啊。”
“不。”陈寒说。
“不你大爷。”周越觉得他烦死了,嗅着他身上的各种菜味酒味烟味油味,都快疯了,她等下还得去洗澡,就一直在他耳边重复“离我远点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她真的有点难受,不知道脑袋上是不是磕了个大包,还这么一路大声叫嚣,想吐的感觉更强烈了。
陈寒也被对方锲而不舍的烦人精神震撼到了,耳边像一百只鸭子高声齐喝,他盯着下方张张合合的嘴唇,抿着嘴笑了一下,像得到糖果的小孩,毫不犹豫的啃了上去。
周越吓的忘了动,以往他亲,也最多是轻轻碰一下,眼下不一样,直接撞了上来,磕到她牙上,生疼。带着不由分说的强势,含住她的嘴唇,舌尖长驱直入。
他嘴里有非常浓烈的酒味,似乎是高浓度的白酒,让人头脑发晕,周越能感触到的都是他的味道,心脏砰砰跳的快要炸开了。
太太色情了!
你手摸哪儿?!
他好像玩上了瘾,辗转不放,几辈子饿死鬼的架势,周越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场懵了,不知道换气,仿佛溺水一样,快要窒息了。周越难受的呜呜出声,好像摔进了羽毛堆里,浑身酥酥麻麻的。
她喘不过气,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他这会稍微松了手,她就挣出手来使劲往外推,陈寒被推的和她空出了点缝隙,而后咂咂嘴唇,半闭着眼往旁边一歪,头埋在她肩窝里,睡过去了。
周越大口喘着气,脸非常烫,冷静了一会又有些恼怒和羞怯,他热热的吐息碰到她脖子,很痒。
周越使劲把他往旁边推开,自己爬起来,通红着脸理了理衣服,踹了他几脚。
地上的人不省人事,毫无反应,她越想越觉得他过分,她要不推,还不知道这王八蛋想干什么!
火气一上来,走过去双手架在他腋窝底下,连拖带拽的把他往门口挪,碰到了餐桌椅,在静悄悄的夜里沉闷的响着。
周越想起来电视里的画面,觉得颇像把人拖走杀人分尸的。
她推开房门给人扔在了家门口,怒气冲冲的砰的一声带上了房门。
耍流氓的王八蛋!
陈寒就这么窝在家门口电梯间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是被打扫卫生的清洁阿姨拍醒的。
“哎哎,怎么睡这儿了,这酒味,哎,你家住哪?”
陈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人畜不分的爬了起来,左右看了两圈,“啊?”
“问你住哪啊小伙子?”阿姨问他。
“住双星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