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也是如此。”柳怀松揉了揉鼻子,故意讽刺道:“修为上,想必也是突飞猛进吧!”
玉箫嫣低头拉扯着紧身毛衣上的毛碎,说道:“多谢夸奖,自从你来到这里之后,我就一直很努力,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有付出就有回报嘛!”
“呵!”风伤情刚刚笑出声来,就急忙捂住嘴巴,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柳怀松看了眼风伤情,心知她在取笑什么,又转过视线打量起玉箫嫣的穿着来,虽是长筒的高跟鞋,内穿加长型的紧身毛衣,外套是皮质的加长风衣,一头微卷地披肩黄发打理的井然有序,当然看不见腿上的黑色丝袜。
但即便如此,柳怀松头疼似的拍了拍额头,满脸无奈的苦笑道:“你的努力,全在穿着上吧!若不然,你这三个多月来才修身一阶段,怎么也说不过去吧!犹记得,天灵丹你可是吃过不少吧!”
“天灵丹有可能是山寨的嘛!你这混蛋为什么一见面就讽刺人家!也不知道说些好听的话!”
玉箫嫣霍然抬头,眸子中也有故意挤出的眼泪,真像是受过万般委屈无异,与此同时她才见到柳怀松翻天覆地的外貌变化,一时间禁不住当真是哭了出来,忽然又冲上去双手搂住柳怀松的脖子,整个人贴在柳怀松的胸前,哭着说道:“人家想你,怎么还有心思放在修炼上,你看你比以前黑了很多,不过好在强壮了很多,算是有得也有失,终于摆脱了小白脸的形象,比以前要有男人味了!”
风伤情见此一幕她很温馨的微笑起来,她知道,即便柳怀松在怪罪玉箫嫣假银票的事,在这种情况下也会烟消云散,她自然认定撒泼卖俏就是玉箫嫣的特长,但她自己不是这类女子,不过也不羡慕。
然而大厅中的四名女婢登时就瞠目结舌,果然与猜想的一样,令她们确实难以置信,自家公子必定是来头不小,眼下这两名女子无不是国色天香,放眼冰城也是难得一见,关系却都是如此之亲密。
柳怀松微距离地盯着满脸泪水的玉箫嫣,正准备开口说话,但见玉箫嫣的脸在逐渐靠近,紧接着嘴唇上涌来一股润滑的温热。
“这就算是假银票的补偿吧!”玉箫嫣羞怯的抿了抿嘴唇,见柳怀松沉默不言,她旋即抬起手来没好气地拍打在柳怀松的胸前:“难道还不够吗?”
经此一拍,玉箫嫣才知道柳怀松原来是身穿单衣,顿时娇嗔的谩骂道:“你怎么跟禽兽似的,穿这么少你难道就不知道冷吗?”
玉箫嫣说话的同时,连忙取下挎在肩上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团毛茸茸的黑色物饰,紧接着将其理顺之后套在柳怀松的脖子上:“这可是我亲手织成的围巾,你们这儿不会有第二条,想买都买不到的。”
柳怀松不知道这是何物,不过单看上去,最多就是一匹被裁掉的布仅剩下的小部分,然后或黏上或绣上鬃毛而已,与编织二字实在是毫不沾边。
“此物套在脖子上,一来不怎么舒服,二来我穿成这样其实也不冷,我还是送给你吧!”柳怀松取下这名为围巾的东西,套在玉箫嫣的脖子上又摁了两下,认真的说道!
“哼,不要就不要!”玉箫嫣狠狠的躲着脚,恼羞成怒的背过身去,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不在说话。
风伤情这个时候难以坐住,她起身一边安慰着玉箫嫣,一边对着柳怀松说道:“这是小嫣日日夜夜一针一线缝上的,最初她都不知道如何穿针,还是我教她一点点学会的。”
“原来如此,哈哈!”柳怀松挠着后脑勺,尴尬的笑出声来!
“你现在要,我也不给你!”玉箫嫣又踱一脚,在红地毯上隐约有被尖细地鞋跟戳穿的迹象。
风伤情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来调解两人,她青涩地眼眸中竟是不知所措的望着柳怀松。
事到如今,柳怀松也知道倘若不在说些什么,恐怕连风伤情都会对自己有些不满,如此一来,柳怀松绕去玉箫嫣的身前,帮她抹了把眼泪,笑道:“竟然是你亲手给我编织的,你这份心意已经传达给我了,我要不要其实没那么重要,最重要的事,我现在将其反赠给你,让你保暖难道不好吗?”
“怎么能一样,你这是什么歪理呀!”玉箫嫣红着满是泪痕的脸,嘟着小嘴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听过这句话吗?”
柳怀松正准备说话,忽见风伤情看过来摇头阻止,柳怀松心领神会也就不在说话。
“小嫣,怀松刚才的意思你还没理解呢?”风伤情帮玉箫嫣擦了擦眼泪,像个温柔的母亲般,含着甜美的笑容解释道:“怀松的意思是,他不冷,如果硬要套在脖子上,不仅会碍手碍脚,而且浑身都不自在,若是这样,岂不是与你的心意背道而驰么!他现在反赠给你,也是怕你冷,他是考虑到你的冷暖才会这样说的。”
风伤情又将柳怀松推在一边,把嘴巴凑在玉箫嫣的耳边小声嘀咕道:“可能怀松是冷,但他见你穿的也不多,又不好意思表现的太过关心你,你不是说他很含蓄嘛!你想呀,他怕你冻着,所以就找出一个不要的借口来,现在你就当给他一个台阶下,大厅中可还有外人在呢!”
柳怀松见风伤情不知说过什么,但见玉箫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