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六打了个冷战,躲还躲不及呢,自己还往上撞?
“你要是不去,从今以后就别来找我!”
喜姑骂骂咧咧起身,然后手捧三炷香,然后插在了自家神龛的香炉里。
麻六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两人又磨叽了一阵,这才在门外李家仆人的带领下离去。
就在这时,一件烂披风随风而至,从门缝里一穿而过,来到了喜姑的家中。
呼啦啦!
烂披风一抖,凭空出现了一个年轻人。
赫然是陈长寿。
他游目四扫。
这是一个在平常不过的民居,除了简单的家具跟破旧的锅碗瓢盆之外,以及一个木制的神龛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三柱清香烧的正旺,奇怪的是神龛里竟然空空如也,只是挂着一块红绸。
陈长寿眉毛一挑,扬手将其摘下。
只见红绸下面悬挂着一张画像,根本就不是什么神祗,而是一只恶鬼。
全身赤红,青面獠牙,光秃秃的脑袋呈‘山’字形,模样十分恐怖,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恶鬼的腰间挂着一串头向下的死婴。
“果然如此。”
陈长寿似乎早就猜到了什么,所以并没有吃惊。
邺城之内,谁家女人怀孕,除了大夫跟自家人之外,只有稳婆最清楚。
若没有人通风报信,恶鬼怎能一网打尽?
……
“待会如果听见有人哭,你就立刻冲进去。”
到了李家,对方果然兑现承诺,先给了二两银子。
可喜姑还是有些不放心,在进产房之前,对麻六交代了一句,然后这才在主家的陪同下推门而去。
一个女子凄厉的惨叫声从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比杀猪都惨。
麻六魂不守舍的守在门外,听的心里一颤一颤的,双腿直哆嗦。
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脑后阴风阵阵,一时间脖子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他艰难转头,吓的差点瘫软在地。
邪祟就站在他的身后,身高足有一丈,全身赤红不穿衣服,腰间挂着一串死婴,眼如铜铃,头顶光秃秃的,正用嘲弄的眼神盯着他。
食婴鬼,又出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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