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州没回应鹿游远,反而教育起了秦鹿泽:“不能听你二爸的,他那是在教你花心,这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鹿游远听秦池州这句话生气了:“怎么不能听我的,我这是在教他换位思考。”
秦池州还是不搭理鹿游远,和声和气的继续教育儿子:“当断则断,不断则乱。可不能向你二爸学。”
鹿游远知道秦池州这些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懒得跟他理论,气冲冲的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装睡。
秦池州看鹿游远的态度,心里也埋着一股火,也气冲冲的坐在沙发上,埋汰鹿游远:“在外面乱勾搭,还不允许我说你两句了。”
鹿游远气的喘着粗气坐起来,忍无可忍了,就无需再忍:“秦二货,你有完没完啊,你都30了,能不能别这么孩子气了,看你那小气的样,我就是怕你这样,才在饭桌说的那么伤人,可惜,你这人根本就没救了。”
秦池州也没好气回过头去对鹿游远回嘴:“我到40、50、60、70、100都这样,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我就小气,我就吃醋,我就嫉妒,关于你我就没大度过,你一走,就十年,刚回来没两天,就有个长发大眼的姑娘追过来了,我能大度的了吗?”
鹿游远觉得简直苦了自己这些年的清心寡欲了,气的抓起枕头,冲秦池州扔过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是男人,我是不是更应该怀疑怀疑你这个异性恋有没有背着我找个小三小四。”
秦池州抓着枕头枕在自己的头底下,看着鹿游远这个没良心的,也觉得自己这十年太委屈自己了:“你不是不知道,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这句话一说,两个人都平静,是啊,谁让他俩从一开始就都非你不可呢,为此各自还都死心塌地的!
秦鹿泽看着休战的两人,走到秦小二旁边坐下,一会儿看看秦池州又一会儿看看鹿游远。
鹿游远下床走到秦池州旁边,靠着沙发坐在地上:“秦池州!”
“嗯?”
秦池州从沙发起来,也靠着沙发坐在鹿游远旁边。
鹿游远把脑袋歪在秦池州的肩膀说:“其实我挺喜欢你乱吃醋,但我还是会生气。”
秦池州眼睛里透着柔情,抬手摸摸鹿游远的脸:“我不也说过吗,我也就对你这样,我控制不住。”
秦鹿泽也学着鹿游远的样子趴在秦小二身上等下场戏,结果睁着眼看着两爸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下一场,不甘心的问:“爸,你们俩这就吵完了啊?”
秦池州转过头看着这两货,要不是这两家伙在,他和鹿小炸这种情况,现在都滚上床单了,幽怨的训了一句:“我和你二爸从不吵架,我们这叫打情骂俏懂吗,都几点了,赶紧洗漱上床睡觉。”
秦鹿泽撅着嘴走到卫生间门口转头对秦池州说:“我要我二爸。”
秦池州瞪了秦鹿泽一眼:“想都别想,自己去睡。”
秦鹿泽不说话瞪大眼睛表示反抗,秦池州视而不见厉声道:“还不去?”
秦鹿泽转过头去不服气的跺着脚进了洗手间。
秦池州见秦鹿泽进了洗手间,赶紧把头埋在鹿游远的bo子上闻闻亲亲,实在忍受不了,抬头看着鹿游远:“我t想吃肉快想疯了,肉吃不着,喝点肉汤也行啊。”
鹿游远想了想对秦池州说:“现在天不是很凉,要不打个地铺?”
秦池州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好勒!”
等秦鹿泽睡着后,秦池州静悄悄的从衣橱里抱出两床棉被,铺在地上,除了有一点硬之外,没有什么毛病,他拿了两个枕头摆上,摆上之后看了看,一百二十分的不满意,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扔回衣橱里,把另一个枕头摆在中间后阴险满意地点了点头。
鹿游远看秦鹿泽睡着了,给秦鹿泽掖好被子,走到秦池州面前,躺在被窝里等待许久的秦池州,看着鹿游远朝他勾勾手。
鹿游远看着枕头皱皱眉:“怎么就一个枕头啊?”
秦池州说瞎话从来不用打草稿:“那个枕头发霉了……”
鹿游远也没多想,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里。
秦池州搂鹿游远入怀:“没想到,你回来之后,咱俩第一次同床共枕竟然是在地上。我这样,秦小二应该不会咬我吧。”
鹿游远把头枕在秦池州的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只要不把我压在身下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秦池州把鹿游远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这几天折磨的我能抱着你睡个觉就已经很知足了。”
鹿游远把被子给秦池州盖好说了句:“行,快睡吧。”
两个大男人都太抬举自己的定力,两个朝思暮想的人抱在一起睡觉,这么近的距离,能真切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能清晰地闻到彼此身上的气味,没用很长时间,连各自的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暧昧了,彼此加快的心跳声也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鹿游远心里暗叫不妙,不动声色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秦池州,秦池州从后面抱住鹿游远,呼吸的气息正好吹在他的耳朵上刺激着他的耳膜,鹿游远往前移了移身子,秦池州跟着往前移了移身子,顺便把手伸进了鹿游远的睡衣里亲昵的抚摸着。
鹿游远拉住秦池州乱来的说手,低声制止到:“秦池州!”
秦池州的嘴巴贴近鹿游远耳朵低声呢喃:“别出声。”
秦池州把鹿游远的身子板过来,两只手往上一推,麻利的脱掉了鹿游远的上衣,贴在鹿游远身上,嘴巴顺着鹿游远的bo子往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