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袄咬牙。居然是一个这么年轻还这么帅的男人。
“我叫燕杰,不知姑娘芳名?”
冷小袄再咬牙。这么帅的男人难道是登徒浪子。
“真奇怪,我怎么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姑娘。”
冷小袄几乎将牙咬碎。这个登徒浪子居然用这么老套的招数。
“姑娘,你脸色不好?”
冷小袄吸气,不能动。
“奇怪,姑娘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
冷小袄连气也不敢吸了。
“哦,是我多虑了,如今看来,姑娘的脸色红润多了。”
冷小袄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过去。
“可惜在下有要事在身,必须先行一步。姑娘,咱们有缘再见吧。”
冷小袄看着那张帅脸消失在夜色中,她终于长舒一口气,道:“……”(省略,曾有人将这经典的三个字称为国骂。)
她冷静了一下,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轻轻地抬脚,将脚离开那一小片土地。离开那堆不久前还属于她的东西。
“燕杰,是吧。”冷小袄咬牙切齿:“我冷小袄这辈子跟你没完。”
后来,在她成亲的时候,温小宝和唐小豆曾一定让她讲讲恋爱史,已经喝得醉熏熏的冷小袄眼角含笑道:
“在那个轻风微拂的月圆之夜,因为他的出现,我这辈子第一次踩到了屎,而且还不是狗屎,是人屎,还是我……”她还没说完,温小宝和唐小豆已经吐得稀里哗啦了。
熏香沐浴焕然一新的冷小袄赶到兰若客栈时,已是四个时辰之后了,阳光明媚,秋高气爽。
好天气不一定有好心情。
冷小袄沉肃的脸,盯着兰若客栈黑漆的大门。
晕啊,晚了四个时辰才到。宇文萧萧不是已经让人给宰了吧?那自己岂非太没面子了。
冷小袄刚要砸门,八个大字映入眼帘:客栈易主,长期歇业!
开玩笑!
举手继续砸门。手刚举出,门已自动开启。
冷小袄条件反射地退后三步。
“好轻灵的身手。”一张年轻英俊的脸,俊逸的身形。
“燕杰!”冷小袄的呼吸几乎停滞,面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惊讶、愤怒、喜悦、迷惑,最终定格为冷酷。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位姑娘你好。兰若客栈已经易主,长期歇业。”他身形潇洒地指了指门边上的八个大字:“姑娘若投宿,赶往西峰去吧。”
冷静。冷小袄告诫自己。这人昨夜意图与自己纠结,吐一个。今日却仿若初见,一定有诈。
“公子昨夜,似乎对小女……”冷小袄故作的柔媚,差点让自己吐了。
燕杰慌得,影随身动,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冷小袄的唇:“姑娘切莫乱说。”
“唔……”冷小袄又惊又气,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对本小袄动手,可是,一个男人的手,怎么这么玉白修长,柔韧,而且手掌的温度……
一阵马蹄声响。
燕杰脸色再变:“姑娘,你是特意为燕杰而来,燕杰感激,只是此时此地实在不是你我叙旧之机,不若姑娘先去兰若香水行等候,在下晚些时候自当过去会晤。”
这几句话燕杰几乎贴着冷小袄耳边说出,虽然又快又急,确声音清朗,字字赤诚。
冷小袄却是又羞又愤地差点没昏过去。
他说的那是什么话,他把我当成了什么人?我冷小袄可是冷家这一带弟子中最杰出的杀手。(作者:这完全是小袄个人观点,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