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乳肉似乎也丰盈了一些,只是乳头还陷在肉里。那粒小豆子被男人抿在唇齿之间嘬吮,沉渊逼得裴令容哭出来,又笑着问她怎么这里还是这么小。
裴令容当然说不出来,所以沉渊体贴地替她回答,说都怪他不够努力:“那我以后每天要都亲亲它。”
沉渊受伤行动不便,大蛇就毫不客气地取代了他的右手。金属一般坚韧凉滑的蛇鳞密密地裹紧了她,然而仍有许多滚烫的亲吻落在她身上。裴令容在情欲之中茫然煎熬,感到那些吻越过她的心口和小腹,直到沉渊托住她的膝盖捏了一下。
“腿痛不痛?”沉渊在吻的间隙问她。
裴令容花了很长时间反应他在说什么,但很快那条蛇就圈着她,将她的腰和腿抬高了。这的确是一个舒适的姿势,恰到好处的力道支撑着她的病腿——舒适,而又不堪,裴令容被迫向沉渊张开腿,腿间只有一条洇湿的内裤。
“你干嘛……你别……”裴令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拒绝,“你的手,不、不行……”
他的妻子总是很担心他,似乎在她看来哨兵也是需要她照顾的普通人——或许比普通人还要脆弱。沉渊很珍惜这份心意,于是就用伤了的那只手与她相握:“没事的,茵茵帮我看住,别让我碰到伤口好不好?”
之后他低头,隔着一层布料与她腿心的那张小嘴接吻。裴令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桎梏之中胡乱蹬了蹬腿,试图摆脱过于尖锐的快感。
她挣扎太过,沉渊重新扣住了她的手,不满地提出要求:“老婆要握紧一点。”
那条内裤被沉渊的舌头和手指亵玩了片刻,已经湿黏得近乎透明,裴令容也被他弄得直抖,沉渊握着她的手晃了一晃充作安慰,终于将那片布扯了下去。
水光淋漓的阴阜因为充血而泛红,鼓鼓地肿着,中间挤成一条细缝,阴蒂颤颤地探出一点红嫩的尖。沉渊把这点勾人的小东西吃进去,用舌面顶住含吮了两下,裴令容就崩溃地哭出声音,下面泄得一塌糊涂。
沉渊咽了她的液体,扶着自己的性器肏进去。
过量的润滑让进入不算困难,只是她实在太敏感,微末刺激也让内里不断抽搐着绞紧,沉渊被磨得冒汗,只好忍耐地俯下去亲她。裴令容还握着他的右手,沉渊牵过她那只手,带着她去摸自己晶亮一片的胸口和颈间:“宝贝好厉害,弄得我都湿透了。”
裴令容被他逗得羞愤欲死,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挡住通红的脸,自欺欺人地不愿再看他。
沉渊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一回,结束时把头埋进爱人怀里说他肩膀很痛,轻易就骗得裴令容泪眼朦胧地转头看他。
“都说让你不要闹了……”裴令容勉强抬手推了推他,“你先起来好吗?”
她开口还带着哭腔,沉渊听得心痒,单手把她抱起来,脑袋贴在她颈侧乱拱,黏黏糊糊地说对不起,他是骗人的,其实一点也不疼。
“但是老婆不肯看我,我会很伤心的。”
今天他仿佛突然懂得了真诚的妙处,坦率得过了头,每一句都让裴令容招架不住。
沉渊把人抱在怀里,托着裴令容的小屁股让她跟着他的动作起落。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裴令容几乎落入无止尽的高潮,她在恐怖的快感中短暂地失去意识,许久之后才发现自己正在哽咽着求饶。
“不弄了,茵茵不哭,”沉渊哄她,“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裴令容搂着他的脖子掉眼泪,沉渊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低头问她:“我们第一次就是这样做的,宝贝还记得吗?”
他饶有兴致地追忆往昔,说当时她有多主动,还会骑在他身上扯他的衣服,又说所以他现在也要得到回应,裴令容最好快点亲亲他。
裴令容被他折腾得没有办法,不得不抬头吻了他一下。
沉渊接受了这个吻,果然也履行了“最后一次”的承诺,在长久的折磨之后终于放过了她。裴令容脱力地倒下去,脸陷在枕头里闭上眼睛。她隐约知道沉渊在为她清理,还换掉了脏污的床单,但她也没有力气再帮他做点什么,也管不了他是用哪只手在做这些事。
……他是坏蛋,裴令容在睡着之前愤愤地想,真不听话,手坏了也是活该。
沉渊将一切都收拾完毕才上床抱着她躺好,裴令容已经软绵绵地任人摆布,样子看起来很乖。
“睡吧,”他心满意足地摸摸她的头发,吐露坏蛋的心声,“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