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单纯的程果同学信以为真,微微放松等着徐少退出自己的身体却得到了一个猛的冲刺,程果唔了一声身子微微弓起手指紧紧地扣进徐慕斯结实而白皙的背,他就那样突如其来地贯穿了自己的身体,痛觉真实而清晰地存在却带着一丝程果说不清道不明以当前年龄还无法形容的类似快感,那种从未有过的热热的涨涨的感觉从小腹升起来,燥热的无助的却带着一种隐隐的期待,身体像是被烧了起来,那么清晰地感觉到他在自己的体内蓄势而发,程果有些意乱神迷地小声呻吟了一声,控诉道:“你说你要出去的!”
“恩”徐慕斯答应得心不在焉,他要真能在这时候出去他就不是男人了,等程果稍稍平静下来徐慕斯下意识地想动就听到程果略带哭腔的声音,“徐慕斯,我害怕,你先别动,你把红酒给我。”酒壮人胆,最起码这样她还有个替罪羔羊——酒精。
徐慕斯闻言伸长手臂把那杯红酒拿过来,红色的透明液体在晶莹的水晶高脚杯里氤氲出一种别致的诱惑,徐慕斯仰脖把红酒一口喝尽俯身吻上程果的唇,如数渡到她口中,唇舌的纠缠带着红酒的暧昧气息在口中里氤氲开来。
他的炙热埋伏在她身体深处,徐慕斯倒吸一口凉气按着身体本能的欲望缓缓地抽送,她的紧致紧紧地包围着他,温热而美好,徐慕斯看程果微微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才小心翼翼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彼此的第一次,这个字眼真的很美好,徐慕斯紧紧地搂着程果的肩膀轻轻咬程果小巧而形状优美的耳垂。
喘息声在安静而偌大的套房里愈发清晰,程果醉意上来被徐慕斯这样的撞击撞得有些头晕,毫无经验的二十岁的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深入深出,他的每一次撞击程果都觉得自己快被撞碎了,快感和疼痛愈发清晰程果很快就有些吃不消了,脸色白了白程果想张口却觉得酒精让她头晕脑胀,终于在徐慕斯即将高潮的前一秒程果伸手大力推开徐慕斯
一张口就吐了徐慕斯一身……在这种时候,她居然,吐了!
偌大的套房安静了,程果绞着手指纠结地看着徐慕斯黑了一半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裹在幸免于难的床单里,“徐慕斯,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酒精过敏……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时候不早了,我们洗洗睡吧。”
对于轻微洁癖的徐少,这无异于天打雷劈,徐慕斯一言不发黑着脸冲进浴室回头看了一眼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程果同学徐少咬牙切齿只说了两个字程果的心肝脾肺肾就被虐到了,他说的是“等着。”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程果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胆战心惊,她怎么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刻,吐了!
被压在床上榨干了程果同学无语泪先流,事实证明该来的它总会来你丫越投机取巧它就会来得愈发猛烈,第二天早上程果一觉睡到正午,睡醒的时候□的疼让程果无法忽略,一抬头就看到徐慕斯那货衣冠楚楚地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跷着二郎腿一副慵懒地神色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着,程果愤懑地大声咳嗽了一声,徐慕斯闻言抬头朝她微微一笑合上笔记本推门走进来,“还疼吗?”
程果一字一顿,“你、说、呢?”
徐少摊摊手逗炸毛的程果,“我不疼啊。”话音未落就被她扑过来狠狠地抓着手咬了一口,徐慕斯伸手揉揉程果柔软的长卷发语气不乏宠溺,“我订了一家历史很悠久的餐厅,想不想去尝尝?”
事实证明,程果的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听到有吃的程果一边换衣服一边催促着徐慕斯,走出酒店的时候徐慕斯还是一贯的动作,娴熟而亲昵地揽着程果的肩膀,在程果耳边说些小笑话,天生不记仇的程果同学很快就忘了昨晚自己是怎么被某混蛋弄晕的,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最高等级就是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程果在这方面属于后者。
走路的时候腿还是很疼没什么力气程果几乎整个人都靠在徐慕斯身上,他索性两手扳着她肩膀,经过一个橱窗的时候程果侧脸看他们留在玻璃窗上的身影。
高高瘦瘦的大男生穿着干净清爽的白色带着黑色花体英文字母的t恤,一排字母下面是一个色泽鲜艳的水果慕斯,像是手绘上去的,笔触极其精致,当然是出自程果之手,他们的名字合起来正好是水果慕斯,而简单的黑色休闲裤被他穿得极富朝气和英俊。
程果穿着比徐慕斯小两号的白色t恤,图案一模一样,很多时候她都喜欢在这样的白色t恤上画上各种图案,细细地描摹那种幸福,初吻的时候,拥抱的时候,骑单车的时候,写作业的时候,她喜欢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蜷缩在沙发上慵懒地拿着彩笔在干净的白t恤上记录,那些美好的瞬间定格在衣服上,她穿着它张扬过市像是空气里也被渲染上了幸福的气息。
这样的爱情,真好。
午餐很丰盛,精致的小盘子摆了二十多盘程果满脸的兴奋之色毫不遮掩,徐慕斯倒是任劳任怨动作优雅地帮程果切着牛扒,偶尔抬头看对面小姑娘眉飞色舞地讲她的高考志愿,“恩,我想做一个室内设计师,把房子装饰成一个温暖的家,徐慕斯,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铅笔画在纸上时沙沙的声音,喜欢细致的画从笔尖流淌的那种感觉,那样好幸福。”阳光肆无忌惮地透过窗渲染着她浅栗色的长卷发,程果微微眯着眸子一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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