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矢吹先生!”
“啊?”
见笠冈突然改变了说话语气,矢吹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是在调查人命案子。”
“我知道。”
他以犀利的目光死盯住笠冈,仿佛在说,“是又怎样?”
“您心里不快,我很清楚,但我们必须把凶犯捉拿归案,请您务必协助。”笠冈面对着矢吹刺人的目光分辩道。
“这不正在努力协助你们吗?”
“现在,我对您没有任何怀疑。有些话本来是不该讲的,您知道吗,我已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只能凭自己的直觉来调查,因为没有时间去科学取证,更没有空故意抓着什么王牌跟人兜圈子绕弯子。我现在有病,而且是不治之症,属于我的时间顶多还有半年。”
“真的吗?”矢吹有些吃惊。
“这种事还能说假吗!因此,我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一定要抓到凶犯。您再好好想想,在栗山跟您说过的那些话中,有没有已经忘记了的。”
“这么说来……”
在笠冈推心置腹的逼迫下,矢吹似有所感动,开始有协助之意。
“栗山是否说过,他曾去过筑地或在那里住过?”
“没有。”
“栗山在中津溪谷提到了筑地,这是您第一次听到吗?”
“是的。是第一次听到。”
“栗山在军队时的战友,现在有没有住在筑地的?”
其实这事下田已调查清楚了,笠冈只是想再核实一下。
“我和栗山一起相处,也就是停战前的3个来月时间。从当时认识的人来看,好像没有人是从筑地来的。当然,上级军官或地勤人员,我就不清楚了。”
“住院时的病友,有没有从筑地来的呢?”
“我只住了3个星期,不太清楚。”
“有没有人后来搬到筑地去了呢?”
“这更不清楚了。”
看来所有的路都堵死了,一种徒劳的感觉油然而生,加上身体虚弱,他感到精疲力竭,简直就要像烂泥似地瘫倒在地上了。然而,笠冈还是咬牙顶住阵阵袭来的疲劳,继续问道:
“会不会有这种情况,即与筑地的女人结婚后移居到那里?”
“结婚?”矢吹不禁表情为之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有什么线索了吧?”笠冈紧追不舍。
“对了,有人当上门女婿,住在筑地的附近。”
“附近?具体在哪里?”
“在新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