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开车赶到了包老家。一个保姆前来开门,一见叶军,便说包老正在后花园喝茶。说着,便在前边带路,引领叶军向后花园走去。叶军跟在她身后,一边走,一边自然地把眼光落在她的腰身上。这个保姆约有三十多岁,腰条灵活,人也很好看,走起路来,一扭一甩的腰胯动作,能把男人的魂给勾去。叶军不由得暗中打开神瞳,向她看去。原以为会看见如雪香肌,不料却大跌眼镜:只见雪白肌肤之上,有一块块青紫色的伤痕。不像是锐器造成的,而特别像是手抓手掐造成的。叶军苦笑一下,一阵心疼:可惜了,这么好的女人,遇人不淑,老公看来虐待她呢。这样一想,心中竟然产生一阵冲动,想询问一下。突然又想起了樱花姐的嘱咐,便闭上了嘴,跟着她,一路来到了大花园。叶军一走进后花园,包老就从桌前站起来。他身边坐着一个小保姆,比引领叶军来后花园的少妇保姆更美丽。而且看上去像是未成年人一样年少。叶军也是服了:这个包老,爱好挺刁的,连家里的保姆,都要挑选这样的千里挑一的绝色。包老此时一手捂着腰,一手绕过保姆肩头搂在她的高胸之上,把半个身子的重量紧紧地压在小保姆的肩头。小保姆人小体娇,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只好用力肩扛着他的身躯,像是赶尸人一样,艰难地“背”着包老向前走过来。那柳条般细细的小腰,被压得左右摇晃,看着就让人担心。走到叶军面前,包老双臂张开,拥抱叶军,声音极为热情:“叶神医,好久不见了!特别想念你。”
叶军在与他拥抱时,闻到他身上一股老年臭。老年臭是老年人常年得病,体内细菌太多,坏死的细胞太多,以及肺、胃之内腐死细胞太多所致,是一种没救的状况。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暗暗运起内气,把刚闻到肺子里的浊气给排了出去,厌恶地退了一步,坐在茶几前,笑道:“包老,看您精神挺好,没病啊,找我过来有别的事?”
“不不不,”包老摆了摆手,用拳头擂了擂后腰,“小叶,我这浑身的零件,没有一个是好用的。哪哪都得维修,这不,这几天腰疼的老毛病犯了。”
他说着,把擂腰的手放下来,放到桌下。叶军神瞳早已打开,见包老那只粗大粗糙的手,狠狠地抓在小保姆的腿上,用力地揉搓着。小保姆脸色微红,用手挡住包老嵌在夹缝中的恶手。包老的大手却反过来,握住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叶军暗骂了一句:“这老不死的!”
这种老东西,当他零部件能工作时,也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现在已经是“前线失守”,裆中早就废掉了,YY却反而更加活跃,连这么小的小姑娘,他也下得了手?是不是当着叶军的面,他在桌下施虐,可能感觉更刺激吧!死逼!我要是早知道你是条狼,我当时不救你、让你去死就好了。唉!有时,救人就是害人。这不,把这么小的一个小姑娘给害了。不过,包老,你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一有机会,我虽不杀你,我却会放任你去死。在你死之前,我必然废了你的,免得你再去祸害人。想到这,脸上便显笑得格外甜蜜:“噢,包老,你腰疼,”叶军问,“吃药了吗?”
“这不,孙专家给开了一副中药,正喝着呢。药汤子又苦又涩,相当难喝,这不,我请小叶你过来,给我看一看。”
“好吧,”叶军站了起来,“包老你趴在椅子上,我检查一下。”
包老倒也听话,松开小保姆的手,背朝天伏在椅子上,回头斥责道:“愣着干什么?”
小保姆一惊,急忙上前,掀开他的衣服,帮他解开了裤带,露出白白的,带着老人斑的松弛的肌肤来。这肌肤,像是老太太棉裤裆一样,带着无限的深皱,一道道,又像干涸的泥塘底部龟裂的土地,看一眼,三天吃不下饭去。“再往下褪!”
包老回头喝道,声色俱厉,“腰间盘没露出来,叶神医怎么给我看病?”
其实,腰间盘部位早就露出来了,连屁股都露出来了。这老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心态,非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那丑陋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小保姆的眼中。小保姆为难了。她战战兢兢,用手抓住裤腰,想往下褪,又怕一下子全都褪掉了。叶军笑道:“包老,够了。你已经连屁股都露出来了。”
说着,打开神瞳,向腰间屁内看去。扫了几眼,心中已然有数。“包老,你可以起来了。”
叶军道。“扶我起来,还愣着干什么?”
包老大声训斥道。小保姆赶紧伸出手,用力扶他。但是,包老自己一点也不用力,小保姆再用力,也难以抱起这么大个老胖子,急得她咬牙,用双手抱住那个老腰,用力向上……叶军站在小保姆身后。小保姆这一弯腰,露出了腰间一线肌肤。本该一线雪白。叶军看到的却是白中有红。那极嫩的雪肌之上,有一道道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是新痕,还冒着血丝,横一道竖一道,极为可怕……叶军忙打开神瞳,向她看去。只见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全都被抓伤了,整个人,像是被文身了一样……尤其是腰部以下、大腿以上部位,更是伤痕密集的地方,血淋淋的惨不忍睹!这伤痕,跟刚才那位少妇保姆是一模一样的。叶军一下子醒悟过来:看来,是包老把这两个保姆给弄伤的!草,这得多么虐待狂才做得出来,家里两个保姆,都不放过!可怜啊!尤其是眼前这个,只有十五、六岁!这是谁家的孩子,还未长成人,就要受这种罪!虽然昨天晚上樱花嘱咐他不要随便帮助陌生人,但是这种情况,令叶军难以忍受!叶军把小保姆向旁边推了推:“我来——”说着,伸出手,提起包老衣领,直接把他提了起来,轻轻放到椅子上坐好,笑道:“包老,您这身子骨还挺硬朗的!”
包老突然伤感起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不行了,不提当年了……唉!”
他说着,眼光又在小保姆身下扫了一眼,脑子里回忆起当年加起来总共祸害几十个良家妇女的“壮举”,而今却是一个废物了,怎能不不胜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