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后视镜;景勋看了一眼童桦,继而又忿忿不平的说:“他这一家子也太极品了;听你说他失踪;半点都不着急;我看八成是串通好了!”
“不是八成,那些人十成十知道他在哪儿——童桦失踪;他们人人都能得好处。”
“豪门真是可怕,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景勋吐吐舌头,“真不知道小童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唉……可怕的不是豪门,是利益和人心。”
随着他的一声叹息,靠在肩头的童桦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知道他根本没睡,夏致远只是一下下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试图给他点安慰。
……
车至公寓楼下,童桦要自己赤脚走上去,夏致远不肯,非像上次他醉酒的时候那样,背他上楼。
只是相比上次而言,经过这几天的变故,童桦显然瘦了不少。背在身上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害的夏致远站在电梯里的时候,鼻子都有点发酸。
从童家出来到现在,两人几乎没说什么话。进了房间之后,夏致远轻手轻脚的把童桦放在床上,转身就想帮他去拿衣服和拖鞋。
“别走。”
轻轻拉了他一下,童桦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近乎贪婪的吻上他的唇。
夏致远单膝跪在床上,搂住他清瘦的腰,温柔的回应着他。
这样的姿势下,童桦的袖口微微滑落,右手腕上的痕迹若隐若现。
夏致远眼尖,一把撩开他的袖子。
顿时,手腕上的一片血痕无所遁形。
“他绑着你?”握着童桦的手腕,夏致远惊愕的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腕,童桦低着头,平静的拉好袖子。
“没,他只是锁了门。我从二楼窗口爬下来的时候,手腕蹭到了外墙。”
……
冷静,再冷静。
两人之间一时无语,看着面前神情闪烁的童桦,夏致远再三告诫自己要冷静。
有些事情,刚刚车上有景勋在,他不方便问。
在床沿缓缓坐下,夏致远搂过童桦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轻轻吻着他的脖子。
童桦见他不再追究,慢慢放松了身体。
见他不再戒备,夏致远一咬牙,伸手探入他双腿之间。
触手所及,一片粘腻。
童桦一下子睁眼睛,整个人猛然往后蜷缩起来。
夏致远抽出自己的手,“腾”的一下站起来,再也没看他一眼。
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