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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3页)

“你在原公司不正做得好好的吗?”老孙说:“你不需要帮忙啊!”

老吴立刻辞去原来的工作,井再打电话给老孙:“我现在失业了,可以收容我了吧?”

“我当初在那里做得不愉快,出来艰苦创业,才能有今天。”老孙说:“你应该也努力,去开创自己的事业,怎好捡个现成的呢?”

老孙没有收容老吴。

古董

某日,一位古董商到我家里做客,我便尽出所藏,请他鉴赏评价。

我拿出的第一件东西,是块田黄印石,长约四寸。

“这值不了什么钱!”古董商说;“因为上一段有裂纹,下半截有杂质,只有中间一小块完美。”

“我当年是以高价买的!”我大吃一惊。

“你听我说完哪!”古董商笑着说:“你如果把上下两截锯掉,只留中段,价钱就倍于此了。”

接着他展开我收藏的一幅古画:“是名家手笔,可惜右边破损了一块,修补之后总是看得出来,倒不如将右侧整个切除,价钱要比补了之后还高得多。”

最后,我取出了传家之宝的黄磁盖碗。

“这个盖子早该扔了。”古董商一见便说:“不连盖子,要比连盖子,容易卖,价钱也好。”

“怎么会有这种道理呢?”我很不服气:“有盖反比无盖来得便宜?”

“当然!因为盖子有缺损,你想想看,当买主看到这件东西,发现盖子已破,还会买吗?”他把盖子放在案上,并将碗捧到我的面前:“可是这样子,几人知道还有个盖子呢?于是买主只当那是只完美无缺的碗,而会爱不忍释了!”

“同样的道理!”他又指着印石和画说:“你切去杂质之后,大家只见那是块难得温润美好的田黄,有谁知道原来要大得多;而那画没几人看过,切了边仍是不错的构图,谁会想到已比原作少了半截?”

“人们为什么总会注意那小小的疵缺,而忽略大体的美好;为什么宁可被骗,也不愿接受那有缺陷的事实呢?”我感慨他说。

菩提树

我家巷口的路边种了一棵菩提树,这是在纽约少见的一种树,大概也正因此,树旁特别支撑了木架,使它能不怕强风,长得郁郁葱葱。

今年夏天,正该是菩提树最繁茂的季节,不知怎地,那树却突然枯死了,似乎每个路过的人,都为它的凋零投以惋惜的目光。

这一棵从小就被特别照顾,向来因为木架支撑,而未曾倾倒过的树,为什么长了十多年,几乎要成为一棵大树时,却一下子死去了呢?

有一天我特别走近它,抚摸着它那依然细腻光滑的树皮,做深深的悼念,突然发现树皮上竞被人割了一小圈裂口。“是谁杀了菩提树?”我沿着刀痕转到树的另一侧,发现居然是一根绑在支架上的铁丝,想必是当菩提树幼小时,为了保护它而拴上的,岂料随着树的生长,人们竟忘了那一圈铁丝已经不再适用,渐渐铁丝陷人材皮,大家更难以觉察,直到此刻我发现,却已经迟了。

许多对孩子的呵护,或当孩子幼小时,为了保护他们,所灌输的片面观念和加诸的束缚,如果不能在他成长中,逐渐给予解释,常会对孩子造成终身的伤害。对树、对人,道理都是一样的。

张大师的哲学

张大师住在山边,有一次台风涨水,冲破了他的前门,家人正拿着木板砖石想去阻挡,却被大师阻止。

“前门不必挡,但是快把后门打开。”

果然那山洪由前门进,在院子里打个转,又由后门流出去,院子里虽然有水,但只是流过,始终没有积深。

台风过去了,家人前来报告:

“房子里只溅进了一点点水,古董字画毫无损失,唯有几卷立在门边的宣纸浸上了水渍。”

“把宣纸摊在地上,并用水将纸整个喷湿。”张大师又下了一道令人不解的指示。

可是当家人照办,那宣纸被喷湿,风干之后,原先的水渍居然全不见,再经电熨斗一烫,简直平整如新。

“水怎么流进来,就让它怎么流出去。怎么浸渍,就让它怎麽消除?”张大师抚须笑着说。

台南市的天坛内有一块“奇匾”,上面只有一个大字,而且简得不能再简——那是个“一”字。

“一”看来虽然普通,其中的学问却太极了,它代表起头的数字,也形容从头至尾的完全;是极小,也是至大。

人不过一口气,一条命,从一步步地习走,一日日地长大,一心一意地追求理想,一仰一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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