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平听司空傲这么一叫,也是慌了神,从司空傲手中抢过那个短剑,直接往那人身上掷去。黑衣人侧过头,身体自然做出反应,但是却不及暮云平的力道,短剑从后背刺穿胸膛,并将他直接钉在了房柱上。咳了一口血,并没有呼疼,那目光似乎一点都没将暮云平这般强大的对手放在眼里,而他的视线始终追着南小朵。
司空傲在暮云平抢了短剑的同时,也是飞奔到南小朵身旁,牢牢的接住,已经因为脚底打滑而从房梁处跌下来的南小朵。
“朵儿?”司空傲一颗心绷到了极点,连忙摸了摸南小朵的脉象。还好,还好,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没有什么大碍。
暮云平也紧张的看了过来,当司空傲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时,暮云平也稍稍安了些心。但是转而又是一副非将此人碎尸万段的表情。暮云平上前拉下黑衣人黑色的面纱,冷声:“是谁派你来的,你们到底是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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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更晚了,也更少了!先跟大家道个歉。
其实吧,我主要是被打击到了。
话说我昨天翘班出去给大家发文,结果我下班一回来,那迅猛的盗版已经满天飞了。
当然,现在的盗版猖獗,也已经不是咱们能控制的。
可是你好歹也不要这么快啊!你这么快,让我这三点起来码字的孩子情何以堪啊?
啊啊……
真真是疯了!
第12章 广小白
南小朵见人被抓住了,那家伙,立刻脱缰野马般奔了过来,“让我瞧瞧,让我瞧瞧。想我退隐江湖这么多年,竟然还有人针对我的?哼,也不瞧瞧我南小朵是什么人?是你们这些人想伤就伤的吗?”(某陌挠墙了:擦……你丫能不能不自恋啊!)
司空傲刚刚放在肚子里的心,又随着南小朵那毫迈的举动,给提到了嗓子眼里。更是加快步伐护着南小朵来到暮云平身边:“朵儿,你当心!哎……看着脚下啊,别被绊倒了!”
南小朵听司空傲这么一喊,连忙提着裙子,方便自己走路。当她站在黑衣人的身边时,顿时又想起了方才此人刺向自己的那凶猛的一剑,于是从地上捡了个木屑棍子,戳了戳被钉在柱子上的人,先确定自己若上前对质,是否安全。
可是被暮云平钉在柱子上的人,几乎一声不吭,而且动都没动,南小朵转头问道:“师父,他是死了吗?”
暮云平也正在狐疑,按理说方才那一击他已经躲过了要害位置,顶多是内脏受创,根本就不可能这般轻易的死了,“当心有诈,你别站在他旁边,到后面来小朵。”
暮云平拉着南小朵的手,将她拉了回来了。
司空傲见此也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便上前查看,当他走近后,用一根小小的木头碎片,扒过黑衣人的脸时,司空傲不由得顿时大吃一惊,这……这……不是广小白吗?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朵儿……你快来,他……他好像是广小白!”司空傲简直难以置信。
南小朵一愣,脑海里顿时浮现了无数与广小白的回忆,随后心里有些抽抽的疼:“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小白怎么可能杀我呢?不可能,不可能!”
“可是……”司空傲顿时皱眉,伸手封住那人几个大血,避免他失血过多,并顺势点了穴,将人从柱子上弄了下来,放在地上。而此时,南小朵也是忐忑不安的走了过来,一只手,还紧紧的拽着暮云平。心中更是不断的祈祷着,祈祷此人并不是广小白!
夜半的房间很漆黑,但是此刻却也有银色的月光洒了半屋,暮云平接着月光看见了南小朵无比惆怅的脸,也是安慰道:“小朵,你放松点,这世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比比皆是,兴许只是长得像而已。”
南小朵拽着暮云平的手又紧了几分,脸上满是自欺欺人的笑容:“恩恩!就是!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他一定不会是广小白的。”
暮云平虽然一颗心还是为南小朵揪着,但是见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方才司空傲几乎是笃定此人便是广小白。而暮云平其实是知道这个广小白的,因为起初才救起南小朵时,她总会在梦中呢喃这个名字。而此刻,她的心里似乎升起了浓浓的不安不安。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什么?如今竟成了杀手?而且所刺杀的人,竟然还是南小朵!
南小朵艰难的迈着步子,终于是来到黑衣人身边,当看清那人的样貌时,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不……不可能的!怎么会是小白呢?她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南小朵连忙蹲下,并不顾暮云平和司空傲的惊呼,那一瞬间仿佛是大力士附体一般,将地上昂藏七尺的男人整个给翻了过来,然后撕拉撕拉的扯着黑衣热背后的的衣服。也许是衣服布料太好,也许是由于南小朵太过紧张,嫩白的小手,怎么也无法撕开那黑色的布料。
暮云平见此心疼不已,忙随着南小朵一通蹲下,然后扯着衣领将那黑色的布料一鼓作气全部给撕了开来。
当此人的后背完全曝露出来时,南小朵这下是真的吓傻了,颤抖的手指指着男人背后狰狞的疤痕,问司空傲:“那个……这个是你缝的吧?你……你……觉得这……这有假吗?”
司空傲同样震惊,没错,这人身上的伤口正是自己亲自所缝的,绝对不可能有假。“朵儿!他真的是广小白。”
“快!快救他!”南小朵焦急地喊道。
*
经过一个时辰的折腾,那个因为暮云平浑厚内力豁开非常大的口子,终于是修整完毕了,鲜血也止住了。广小白幽幽转醒,但是眼神却不太对。当他发现自己被点了穴道,第一反应就是用自身的真气,猛冲被困的穴道。但是由于动作太大,好不容易才止住血的伤口,又再次撕裂,泊泊的流着鲜血。而他却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只是宛如一头野兽低呜着,想挣脱束缚。
刚从外面端着药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