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嗯?王妃的眼神有点飘,下一秒陛下掐她腰的动作有点用力,她蹙眉,疼!
陛下才不管,存心收拾她,叫错名字这种事,你也是有的。
这下王妃精神了,眼睛眨眨,将故事拼凑起来,行薇叫错名字,池宏连夜打电话问你是谁?
陛下嗯哼一声,他这个姐夫真是的,憋着气进浴室后就打电话给他,他提醒她,你别说别人,你也这样过。
王妃实在没印象了,就算她有,也是之前的事了,她没有半点心理负担,望着陛下,要是不忿,陛下也可以叫别人的。
她这话说得体贴温柔,可眼神明明就在剜着他。虽然如此,陛下却很受用,他喜欢王妃这种嘴上硬,可暗地里搅作一团的醋意。
陛下承认,我不敢。
王妃回吻他,算你识相。紧接着又受不住他的动作,不知第几次对他说,你轻点!
你也记住了,不要叫别人的名字。陛下动作的力度没有丝毫减轻,非要她记住,他想起那事还很吃味,很不爽。
究竟什么时候?我都不记得了!王妃背过身想往床沿躲,又被陛下压牢,可无论她怎么问,他都没说。
看来这人还在吃醋,估计得等他那关过了才会告诉她吧。
浴室里烦躁踱步的驸马琢磨了一通,用手机拨通了国政厅朋友的电话,帮我查查这个人是谁,什么底细。
今晚轮到驸马睡不着了,质问昏昏欲睡的公主,这人究竟是谁?刚刚二人妖精打架,她意乱情迷时喊错了名字。
公主明明得意,面上却扮委屈,都过去了,这页揭过去行吗?我困!
驸马嗤之以鼻,一件事,过去十年是过,过去半年是过,可是刚刚过去二十分钟我想,应该不属于过去这个范畴里。说清楚!
驸马眼前的公主,怀孕了全身丰腴洁白,在她之前的风情万种添上风韵,气质变得有些钝,钝得让人想狠狠欺负她。他欺负她可以,别人就不可以,尤其是她还记挂着名字的就更不可以。这人是婚前还是婚后来的,是怎么认识的?驸马脑子像是煮开的粥。
那我告诉你,你能怎么样?是去找他算账吗?
驸马肺都快气炸了,当然,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婚前还是婚后!你和他做什么了?要不是强行克制,他都想摇晃她了。
一大堆问题跟连珠炮似的,公主都没回答,只是问他,那我呢?你和我想怎么办?
驸马没心情想这个,其实咕噜咕噜作响的脑子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不会离开她的,他要怎么离开她?他不答,你先把奸夫交代了。
公主在笑,他是奸夫,我是淫妇?
驸马不许她这么说自己,回答得飞快,你不是。
公主逗他逗得差不多了,心像是蜜多得都淌出来的蜂巢,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你知道母猫为什么叫吗?
驸马剑眉紧皱,有点搞不懂她的突然跳脱,什么?他这里醋火烧得正旺呢!
公主望着他笑,笑得眉眼娇艳,驸马福至心灵,他不敢相信,你是为了那晚整我?
公主才不会正面回答,我睡不着,看了点寡妇文学,心想这样很刺激,我以为你会配合我演下去的我要是喊错,你就该粗鲁地捏住我的下巴,对我说女人!看清楚正在(哔)你的男人是谁!狠狠地质问我,和他爽还是和我爽!
公主反咬一口,谁知道你这么没情趣,还当真了。她拍拍手,罢了罢了,我们结婚这么久,我也习惯了。陆家人那高高在上的功夫简直了。
听完全部的驸马要笑不笑,那倒是我的错了?
现在寡妇文学都推陈出新到床上现任需要比较前任来嗨的剧情了吗?
公主很知道怎么搞定驸马的,是我的错,就当我们扯平了好不好?她打起哈欠,解释开了就好了,睡觉了,肚子的宝宝要睡觉。
驸马知道公主一向记仇,可是没想到她会出这招,心头又酸又胀,苦无没有着力处,只能微喝住她,睡什么睡?看我怎么收拾你。
受不了了。诶!诶!公主的喊叫声越发无力,渐渐娇。软起来。
打架过程中,她原想那页已经翻过去了,可没想到受了刺激的驸马心里带着火,弄得公主求饶得不行,哼哼唧唧求饶,他还不放过她,以后再这样,我还这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