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志远要走。
陶明山虽然心中紧张,但还是非常开心的。
毕竟这首千古绝唱《天净沙·秋思》,是他从驸马爷那里偷来的。
万一这里面有人知道开阳城的事,他就完了。
不过截止到目前为止,倒是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他也是从一位开阳城的挚友来信中,才知道这首千古绝唱的。
“吕志远,你就这么认输了?你不能走,你方才的嚣张气焰呢?我们陶兄作出这样的佳作来,你说甘拜下风,拍拍屁股就走了?!”
“没错,世上哪里有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方才清风书院的人说了什么样的话,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
“道歉!你必须代表清风书院,向我们国子监道歉,不然这件事绝对不算完!今日你们清风书院若是作不出来这么好的诗词,今后看见我们国子监的学生一律绕路走,谁给你们胆子挑衅国子监?”
“就是将你们清风书院所有的诗词全都搬出来,那也不及《天净沙·秋思》里面的一句,实在不行,就将你们院长拉来比试比试,哈哈哈。。。。。。。”
。。。。。。。
国子监的学子们,被清风书院的学子们压了这么多次。
这次陶明山好不容易为他们长了脸,他们自然不肯这么容易的善罢甘休。
吕志远将手中折扇一合,眉头紧皱,沉声道:“我已经说了,陶兄这首《天净沙·秋思》,确实是佳作,我们清风书院甘拜下风,无人能及,这场文擂你们国子监已经赢了,你们为何还要咄咄逼人?”
“前两次我们清风书院赢的时候,可有如此咄咄逼人过?可有故意为难你们国子监学生?况且这文擂一开始就是你们国子监要办的,你们现在出言侮辱我们清风书院的院长,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吕志远脸上出现了几分温怒。
虽然他是个文人,但却是一个有风骨,有血性的文人。
自然不能眼看着国子监学子们,如此出言重伤于清风书院。
“你们国子监有什么好嚣张的?前两次你们输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话?这是赢了一次,不知道怎么好了?”
“有本事我们科举上见真章,你们在这里叫嚣算什么本事,再者说,这是人家陶明山作出来的诗词,你们有什么好嚣张的?”
“走!今后这文擂我们不参加了就是!反正我们清风书院赢了两次,今后你们国子监注定被我们压了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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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书院的学子们也不甘示弱。
现如今的大魏可跟以前不同了,他们虽然是寒门和庶民,但也绝不会被国子监的学子们用身份和背景压着。
他们的背后是清风书院,清风书院背后是张氏商行,张氏商行背后是驸马爷秦羽。
若是真论起来,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呢!
陶明山如芒刺背,如鲠在喉,忙道:“那个。。。。。。我看。。。。。。。我看今日文擂到此结束算了。。。。。。。”
他现在是最紧张的人,哪里还有心情参与国子监和清风书院的对骂。
国子监学子贾程宇站了出来,指向吕志远,沉声道:“吕志远,今日你当着我们国子监的面,大喊三句“清风书院是国子监手下败将!”我们就放你走,不然就让你们院长周兴老小儿来接你们走!”
此话落地。
吕志远瞬间暴怒,指向贾程宇,怒声道:“贾程宇,别以为你爹是吏部侍郎,你就可以在这里大放厥词,向我周院长道歉!”
清风书院的学子们,亦是义愤填膺。
“贾程宇,你真是太过分了!”
“玩不起了是吧,你竟敢人身攻击!”
“向我们院长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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