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聪明人,你要上我可以,不过你也知道解家是个什么实力,如果我愿意,以后你可就不止眼睛残了,今晚就算你的报酬,马上我要夹喇嘛下地你得去。”
瞎子闻言眯起眼睛,心想这必然是个苦差事,但又突然觉得有眼前这位小九爷一起下斗未尝也没有乐子,转念间就定了主意,压低身子道:“遵命…。花儿爷…”
解雨臣才刚想说些什么只觉得瞎子的气息猛的压下来,嘴给堵得严严实实,只得边在心中苦笑:黑瞎子的思考能力也完全转移到下半身了吧,边伸出舌头回复着这个吻,两人都不是情场新手,只能说小九爷相比黑瞎子还略显生涩,黑瞎子仿佛有意要把空气都吸了去一般让他大脑缺氧,理智也随着呼吸困难而越来越少。
“你到底…。哈…。玩过多少女人…”
好不容易可以呼吸到空气,解雨臣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黑瞎子看着他的样子笑笑没答话,紧接着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好像要咬开气管把刚刚才吸进去的空气放走一样,然后细细地往下舔,感觉浑身发烫的小九爷也没多少理智现存了,一扭身仗着缩骨就从黑瞎子的钳制中挣脱出来,好像报仇一样得狠狠咬瞎子的肩膀,双手已经不听使唤地攀上对方的脖子。
黑瞎子功夫不错,解雨臣得承认这点,不紧不慢地让他完全沦陷,却耗尽了他的耐心,当瞎子的舌头移动到小腹的时候解雨臣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快给老子做,别他妈再浪费时间了。”
黑瞎子先是一愣,然后也没什么废话地用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接着狠狠将那个纤细的身体翻了个个儿,突然面壁的解雨臣正有点莫名其妙,身后一阵解皮带的声音却让他莫名有点战栗和兴奋,瞎子轻轻用手盖住他的眼睛凑着耳朵低语道:“小花儿,我会让你什么都想不了…”
解雨臣在那一瞬就有点后悔之前的心急,却也逃不掉了,黑瞎子挺进去的动作那叫一个凶狠,疼得他一哆嗦,漂亮的脸都有点扭曲了,黑瞎子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连喘息的时间都没给他就大幅的摇晃起来,没有完全的润滑,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解雨臣有一种一把刀捅进身体里还顺带搅和两下的感觉,一开始痛不欲生,可渐渐却还有些上瘾了,就像破了一块的伤口却总想把它撕得更开的那种瘾头。
什么都被抛的很远,什么家族使命什么背德感,黑瞎子紧紧捂着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眼前是一片漆黑,很像黑瞎子的感觉,让人觉得陷进去就拔不出来的黑色海洋,解雨臣觉得自己快淹死在里面了,呼吸都变得很困难,只有耳边的声音格外清晰的传进脑子:“小花儿,花儿,花儿唉…。”
肆.
解雨臣睡的昏昏沉沉,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黑瞎子的声音在反复叫着小花儿小花儿,他顺着声音去寻,看到的确是抱着哑巴张的吴邪,满身是血地看着他,然后轻轻说了句:“解雨臣,你该死。“
睁开眼睛,浑身没个地方不在疼,比小时候练缩骨的时候还难受,眼睛下意识地开始在房间寻找那个把自己折腾的半死的瞎子,只见漆黑的外套全数丢在沙发上,而人似乎在浴室里。
“这家伙,做的可真狠啊”
努力了半天才撑起身子,小九爷瞥见床上的血迹还有身上殷红的印子不禁摇摇头苦笑,黑瞎子只是替他简单处理了一下,更没上什么药,稍微一动身子只觉得身体深处像被重伤一样的钝痛,勾的他一阵恶心。
浴室里的人倒是显得轻松自在,解雨臣隐约听到他在轻轻哼着小曲儿,心里一阵火大,心中冷哼:“小爷今日让你占了便宜,下回不知让你怎么死。”但转念一想这瞎子倒也不是等闲之辈,以后下斗还多要碰面,这次又何尝不是一个契机让他成为解家的一颗新棋子? 想罢,一抹艳丽的微笑又重新回到脸上,解雨臣知道自己已经疯完了,下面又该换上解九爷的脸皮子继续回到戏台上了。
“小花儿,醒的比我想象的早嘛…”
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黑瞎子笑的轻佻从浴室里走出来,解雨臣抬眼一看不禁愣住了,这瞎子居然没有带墨镜,有些乱的刘海下是一双还算漂亮的狭长眼睛,右眼是黑左眼是蓝,只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斜着划过左眼的眼眶,解雨臣能想象这道伤就是曾经毁了这黑瞎子招子的元凶。
“你那招子…”
没多想疑问就脱口而出,解雨臣也没想到自己这般莽撞地就问出了口,赶忙截住了话头,瞧见对方的表情并没有太大改变才松了口气,那黑瞎子眯着眼睛看了看他似乎有点好笑,转身开始往身上套着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黑的,真不晓得怎么想的,解雨臣怀疑他大概有意把自己弄得像黑无常一样辟邪吧。
“花儿爷喜欢波斯猫么?”
冷不丁地被黑瞎子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解雨臣一开始怀疑自己听错了,后来才突然明白这家伙是在说他那双颜色不一的眼睛,笑道:“我觉得挺漂亮,要不是老下地没时间,我还想弄一只在北京的宅子里养着呢。”
“我的左眼,是我母亲的…”
黑瞎子淡淡地说道,用那双不同颜色的眸子直直地看着解雨臣,好像在等着什么答案一样,小九爷在这样的目光下竟然也被看的有点发毛,猛然想到这黑瞎子的母亲怎么会有蓝眼,莫非是个老外,这瞎子不就是混血?这么一看这瞎子的鼻梁还满挺的,是有点外国人的感觉。
“不过看来我当波斯猫并不讨喜,还是当花儿爷的鹰犬比较吃香,不是么?”
黑瞎子笑的那叫一个迷人,解雨臣也礼貌地对他露出一个漂亮的微笑,然后勾住他的脖子让他低下身,凑在耳边轻轻一句:“在为我卖命前,先把我的衣服给我。”
伍.
吴邪是真没想到黑瞎子会来找他下斗,张起灵明显对这个瞎子的印象很不好,凌厉的眼神从黑瞎子进门那刻就一直在他身上来回扫描像是要剜下一块肉来,亏那瞎子还能笑的一脸不正经,吴邪都替他捏一把汗。
“瞎子,突然找我下斗是为了什么事?你知道我不是那块料子。”
经历了风风雨雨好不容易可以和张起灵享受几天平淡日子的吴邪提到下斗脸都有点白,上次被小花丢在斗里差点就和那闷油瓶一起殉情了,不过也因祸得福换来一句“我再也不离开”,从此带着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回到杭州小窝。
黑瞎子是真心厚脸皮,大大方方的找着藤椅坐下来,笑道:“小三爷哪里不是那块料,不是虎口脱险当家常便饭?更何况你家那口子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儿的角色,若能请得动你们俩位,是我的荣幸。“
吴邪听着皱起眉头,虎口脱险当家常便饭?这话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呢,要不是因为有个闷油瓶每每豁出性命地把他救回来他这条小命早就交代在斗里了,上次闷油瓶为了他断了两根肋骨身上大小伤口无数,从斗里出去身子都凉了半边,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为自己不把命当命了。想到这儿,吴邪正色道:“不行,瞎子,上次在斗里真是折了元气了,现在下雨天还浑身疼呢,圈子里这么多高手你要加喇嘛多的是打手,不用巴望我这不中用的书生了。”
黑瞎子闻言露出一副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神情,但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反倒从外套内层的口袋里掏出一颗毫不起眼的石头丢给吴邪,轻笑道:“闻闻看小三爷,没觉得很熟悉?”
吴邪没敢凑着去闻,看看张起灵对方对他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危险,才轻轻嗅了一下那颗灰色的石头,一股子怪异的香味,吴邪胸口一阵狂跳,这香味他绝对不可能忘掉,那个海底墓的盗洞里,还有那个神秘消失的陈文锦的身上,都有这股致命的香味,尸化的味道。
张起灵看着吴邪突然震惊的表情脸色也稍有变化,走过来闻了闻石头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沉声道:“瞎子,哪来的?”
吴邪和张起灵同时向那个坐在藤椅上大大方方伸展着修长手脚的男人投去目光,而后者笑的一脸欠揍地说:“我也不知道啊,前些个时日一伙子家伙在云南那儿下斗全折了,唯一逃出来的一个就带了这玩意儿出来,可惜也没活长,这石头落在我手上也是侥幸,我想到这味儿好像在和你们两位大有关系的陈文锦身上闻到过就好心来找你们咯。”
不,靠,谱。吴邪脑子里电光石火的闪过这几个大字,瞎子这句话里唯一可信的词儿大概就是那个云南的斗,不过这味道的确和尸化的味道如出一辙,抬眼望了望沉思中的张起灵,吴邪瞥到了那人淡然眸子里的一丝波动,顿时拿定了主意:“瞎子,这石头跟起灵很有关系,既然如此看来刀里火里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