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结伴的农户遇到了一位陌生的黑衣老者,对于老者,农户们表显得颇有敬意,因为他活的岁数比他们都大。
“听说你们村庄来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是姓卫的吧?”老者出现在村口,遇上了归家的农户,淡淡的询问道。
“嗯!是来了一户姓卫的人家,他们一来就买下了李户主的百亩良田,卫家的一位管事挺好人的,前天来在村里说话,说要建院子,和招收农户。都需要人手,给的工钱还挺高的,我忙完了农活之后,准备去帮忙。”一位农户对新来的那家,露出了敬意,道。
“我听说,那家人会拳脚功夫。我准备送我娃到卫家某个差事,说不定能够学到一些拳脚呢。”一位农户一脸期盼的开口道。
“是村中最大那户人家么?”听着农户说着一些琐碎的事情,老者显得有些不耐烦。出言打断道。
“是的!原来那一个院子是李户主的,之后被卫家人买了下来,他们现在就住在那里。老人家你是卫家的亲戚吧?”一位农户微微的点头,随后又询问道,脸上带着几分希夷,好像想通过这位老人家,给自家儿子去卫家某份事情做。
黑衣老者闻言后,苍老如同老树皮一般的脸容微微的扯动,露出了一抹笑意,然而却没有回应这位农户,随手把一块金子扔到地面的泥巴上。
黄灿灿的颜色虽然被泥巴弄脏了,但对于这些农户来说。还是有些刺眼,而且他们也不会计较泥巴是否肮脏。
金子被一位农户拾起,金子是老人家当着他们的面前扔下来的,好像是当问路费,他们除了感叹一声老人家的慷慨之外。还要面临一个问题,就是这金子归谁,或者如何分。
这位黑衣老者是寻找卫子明等人的墨长老,寻找卫子明无果,就算他是俯视这一片天地的圣者,但是当面对苍茫大地的时候。还是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所以他准备从卫子明的家人入手。
墨长老很庆幸自己老早就关注卫子明等人,所以他知道卫家人的落脚点,此时费了一些功夫,终于找到了卫家人的落脚点。
这一个村子很普通,村中的房屋大多是土砖房,这一种房子虽然不算结实,但是好歹能够遮风挡雨,只要平时注意修补,住上十来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村子中有一座院子,位于村子的东边,是坚硬青砖砌成的,院子结实耐用,冬暖夏凉,在这村子中算是一座豪宅,院子外栽种着一株老树,树龄上百,所以老树的枝桠有一部分伸进了院子中。
院子大门前有几格石台阶,两只凶神恶煞的石雕,大门上的红漆已经十分的破旧,龟裂出一道道的痕迹,而且也脱落的不少,门槛也被磨损得厉害。
墨长老走到门前,抬头望了一眼紧闭的门户,可以看到从门户的裂缝之中透出一些烛光。
墨长老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皱纹巴邹,笑得像一朵丑陋的菊花,然而眼中却是一片的深寒。
抬起步伐,墨长老直径的往前走,也不见他有和动作,紧闭的大门在这一刻,可悄然无声的崩裂,化为尘埃大小的木屑粉末,飘落到门槛之上。
墨长老走了进去,留下了几个从木粉上印下的脚印,在厅堂之上,墨长老负手而立。
厅堂之上突然的多了一位老者,顿时惊动了院子中的人,一位锦衣老者喝声道“你是何人?为何无故闯入?”
随着老者的喝声,陆陆续续的走人从其他地方走到厅堂,几个中年人,几个妇人,几个青年,数十个仆人顿时把厅堂围得水泄不通。
墨长老巡视了一眼厅堂中的其他人,却突然的微皱了眉头,脸色有些阴沉,道“你们可是姓卫?”
锦衣老者以及几个中年人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最后还是锦衣老者比较镇定,脸色几番阴沉不定后,沉声道“我们以前姓冯,一段时间之前,收人之托,改姓卫。”
墨老者闻言脸皮突然的一个跳动,此时的脸色比灶头还要黑。
锦衣老者看到眼前的黑袍老者脸色十分的难看,无由的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好像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
“这位客人,我们只是受人雇佣,按照那人的要求,做了几件平常的事情,随后我们就来到这里隐居。”不知道为什么,锦衣老者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需要你们解释。”墨长老脸色极度的阴沉,目光所注视之人,顿时化为一阵血雾,连惨叫也没有来得及喊。
在瞬间,站在厅堂中间的几个中年人、妇人、青年,无声的化为一阵血雾。厅堂被鲜血弥漫,呛鼻的血腥味令人有一种作呕的冲动。
看到如可恐怖的一幕,围在厅堂之外的数十位仆人,顿死被惊吓住了,如同见鬼一般,惊恐慌张的逃出这一座院子。
厅堂之中只剩下两个人,其一是锦衣老者。其二是墨长老。
锦衣老者的神情同样是异常的惊恐,他想逃走,因为他恐惧。然而手脚却不受他支配,只能惊恐的望着走到他跟前的墨长老。
墨长老本想用手段,直接的读取锦衣老者脑海中的记忆。然而山穷水尽疑无路,楼暗花明有一村,就在他即将动手之际。
只见他脑袋豁然一转,双目凝视着一个方向,他的目光好像能够透过千山万水,最后落到一处光秃秃的山丘上。
“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按耐不住,竟然把我的药鼎放了出来,好!这次看你们哪里跑。”墨长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狞色。
“哼!”墨长老看了一眼那锦衣老者,突然的冷哼了一声,在这一瞬间。天上好像响起了一记惊雷,狠狠的压向大地,整个天地好像都在微微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