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谁?吴二九(我二舅)?”刘岐山一脸的惊异。
“太客气啦!一见面就叫二舅,我可承受不起,大侄子。”
“哈哈哈……”秦东话音刚落,龙渊武团的众人,无不忍俊不禁,放声大笑了起来。就连天武军团那边,都有人在掩嘴轻笑。
刘岐山被秦东当众摆了一道,又羞又怒,一张脸直涨成了猪肝色。瞪着秦东,咬牙切齿的怒吼了一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随即便一掌劈了出去。
秦东正琢磨着,是不是再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其废掉,施文青比他还要着急。一声震天虎吼传来,整个人飞也似的插到了两人中间,抬手将刘岐山这一掌给硬接了下来。
施文青的修为要比刘岐山高,这一来,刘岐山没怎么样秦东,自己倒是吃了个小亏,一声闷哼,向后跌跌撞撞的连退了三步。
施文青一脸阴冷的喝道“在这里撒野,我看你挑错地方了。小东,你没事儿吧?”
秦东摇了摇头,笑着道“没事儿!我别的不行,挨打的本事,却是无人能及!嘿嘿……”
秦东一句话还没说完,天武军团便乱了起来。刘岐山吃了亏,天武军团的人自然不能坐视不理。除了司徒琪之外,一下子便聒噪了起来,一个个吼叫着的就要动手。龙渊武团自然也不会示弱,双方之间的气氛,登时剑拔弩张,紧张到了极致。
司徒琪和华龙亭都不希望双方在这里发生正面冲突。毕竟双方的正式比武就要开始。如果在这里受了伤,势必会影响到正式比武,那可是关系到五龙令的归属。只是面对眼前的火爆气氛,两人却都有些压制不住。作为双方的领军人物,他们不光要有高超的修为,还要有服人的本事。
“好了!别吵了!”秦东嚎了一嗓子,满面严肃的走了出来。
无论是在龙渊武团,还是在天武军团,秦东都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可是从秦东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那种无形的威严,硬是让双方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对他生不出小视之心。包括司徒琪和华龙亭在内。
华龙亭清亮的目光,落在秦东的身上,其中含义,外人很难猜透。而司徒琪看向秦东的目光,则带着几分好奇,也有几分凝重。
待双方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秦东这才好整以暇的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行为处事,不能这么幼稚。动辄吵吵闹闹,再不然就以武力相向,哪儿有一个成年人的模样?为让人笑话滴!”
秦东一脸的老气横秋的表情,毫不客气的充当着一个长辈的形象,让人看了,真是哭笑不得。
“华龙亭,他也是你们龙渊武团的人?”司徒琪蹙了蹙娥眉,望向华龙亭。
华龙亭唔了一声,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施文青却抢着说道“这位兄弟叫秦东,是我的救命恩人!昨天,如果不是他用身体硬挡下了卫孤剑的剑气,我只怕已经魂归九泉了。所以,谁要是敢对秦东兄弟不敬,那就在打我施文青的脸!”
“怎么,你施文青的脸,难道是老虎的屁股,打不得吗?”胡星魂撇撇嘴,阴损的讥诮道。
“你可以来试试!”施文青的话虽然不多,但是每一句,都十分的有分量,让人不敢小觑。
司徒琪挥手阻止欲要发作的胡星魂,眼神发冷的望着秦东,沉声问道“既然昨天你也在场,那我问你,是谁伤了卫孤剑和席飞扬?”
秦东摇了摇头,做出一副迷惘的样子“没有谁啊?好像是他们自己伤了自己。”
“放你娘的屁!卫孤剑和席飞扬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自己伤自己?”赵武怒骂道。
秦东的眼神儿随即冷了下来,身上冒出丝丝森冷的寒意。这寒意罩向天武军团六人,就连修为高深的司徒琪,都在这股寒意的侵袭中,连连打了几个哆嗦。望向秦东的目光,更是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你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些!你要是再无端的牵扯到我娘,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秦东冰冷的嗓音里,即便是聋子,也能听出他的愤怒。
秦东虽然从小便和母亲分离,可是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一直是被他那从未见面的母亲占据着,岂能容赵武如此亵渎?
赵武很想嘴硬的说几句狠话,气气秦东,可是他的嘴就好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在秦东森冷目光的注视下,话到了嘴边儿,却硬是吐不出来。
司徒琪转头瞪了一眼因为说不出话,而憋的满脸涨红的赵武,沉声喝道“你给我住嘴!”
司徒琪虽然是天武军团的领军人物,可是她从来也没有对自己的部下如此严厉过。然而今天,面对着秦东,司徒琪分明是感受到了一股无比沉重的压力。这压力,每时每刻的都在提醒着她,秦东不简单,轻易不能招惹。
“秦同学,我们今天来,不是为了找麻烦。卫孤剑和席飞扬都是我的团员,我要对他们负责。不可能他们受了伤,我这个做团长的却不管不问。我只想知道他们受伤的真相!”司徒琪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和起来,不想和秦东产生半点儿冲突。
秦东轻笑了一声道:“你应该检查过他们两个的伤势吧?难道没有看出来,他们都是伤在了自己的武功路数上。他们是伤在了自己的手里,这就是你要知道的真相。”
秦东说的没错,司徒琪的确检查过两人的伤势,也发现,两人所受的伤,的确很像是他们自己所修炼的武功路数。可这正是司徒(7)琪感到最奇怪的地方,两人好端端的,总不会故意自残吧?
施文青先前只说卫孤剑和席飞扬受了伤,却也说不清,两人是怎么受伤的。此时听秦东说两人是伤在了自己的武功上,别说司徒琪不能接受,就连华龙亭也是分外奇怪。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