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送客!”
聂鸿书懒的再搭理二人,吆喝了一声便拂袖而去。
“哼,聂鸿书你好大的胆子……”
秦守起身怒喝了一声。
随之,又故作气愤冲着申修远劝慰:“申公子,这姓聂的太过无礼,竟连本官都不放在眼中,罢了,先回去再说。”
其实心里却乐开了花。
因为事情的发展超过了他的预期,如此一来,申修远肯罢休才怪。
果然,申修远猛地摔了茶碗,咬牙切齿道:“给本公子等着,看你能嚣张多久!”
玉儿远远站着没敢上前。
这时候上去送客,绝不是什么好时机。
好在秦守二人也没再闹腾,愤愤然而去。
等到二人走得没影,玉儿方才长长舒了口气。
内心里既解气,同时又替老爷与小姐担忧不已。
且说秦守二人刚回到县衙另一处内院,周员外便像掐准点一般上门而来。
他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
毕竟,夫人丢了脸,他同样也面上无光。
本想派人暗中收拾顾鸣为夫人出口气,又怕因此与聂鸿书结下梁子。
一句话,只要扳倒聂鸿书,届时他便能为所欲为。
见了面,还没开口问,一见申修远的神情,便知阴谋已经逞。
于是,眼神不经意瞟向秦守,双双会心一笑。
……
“爹爹,你刚才那么一说,怕是那二人会怀恨在心。”
聂小倩其实没有走远,而是躲在房中偷听,故而听到了父亲所说的那番话。
“那又如何?为父行得正,坐得端,何须屈尊畏谗言?”
话虽如此,聂小倩还是幽幽叹了一口气,一丝愁绪涌上心头。
她倒不是怪父亲话说的重。
当时,她还不是一样,一点面子都没给直接走人?
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节。
只不过,她深知秦守的为人,可谓是不择手段。
说不定今天这件事……
想到此,便不由说:“爹爹,你觉有没有可能是那姓秦的故意如此,想让你因此而得罪盐运使?”
“这还用说?为父早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