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员外!我!我还在里面呢。”
章管家在战斗一开始的时候就躲在了角落里。
没有一点战斗力又年迈的他,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
员外的谋士。
用通俗的话说就是,聪明的非战斗单位。
一见员外的黑甲卫要发起进攻了,章管家一下子就慌了。
刚刚刘员外下的令可是除了大公子外一概不放过。
他一定是把我给忘了,我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啊。
“谁?”刘员外皱了皱眉,仿佛没听清楚。
“我呀,你最欣赏的老章呀。”章管家急切道。
“哦,是来我刘府觅食的畜生。杀了吧,吃了这么多年也该吃饱了。”
刘员外语气如腊月十五从药山顶上流下的溪水。
寒冷刺骨还带着刮人的冰渣子。
章管家一下子僵住。
这···这···
嗒!
嗒!
甲士沉重的脚步如催命的符咒。
“员外!我当时不是那个意思啊!那就是一时说错了话!我真不是那意思!”
章管家面色涨红,两股战战,几欲跌坐。
“老章你不明白。我要的是听话的畜生,不是乱说话的畜生。”刘管家眼神冰冷。
“我听话的,员外,不,老爷!老爷我很听话的!”
章管家双膝跪地,快步向刘员外挪去。
“你需要我的,老爷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我在打理,对的,你需要我,你不能杀我。”
刘员外不愿再多言语。
前进的甲士一步一步蚕食着铁皮屋内的空间。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啊!刘盛威!我帮了你三十年!整整······”
噗嗤!
长矛捅穿章管家的胸腔又不带丝毫犹豫的拔出。
血液喷溅,章管家不可置信的往后仰去。
刘员外松开矛尾神色倨傲。
“你不过是丢了一条狗命,吾儿可是挨了无端羞辱啊。”
血泊中的章管家双眼睁大,浑浊的瞳孔里充斥着疑惑、不甘和滔天的愤怒。
何敬丈摇了摇头。
在大户人家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