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说道:“但最近听闻昨天王爷陪着上街的人就是那殇国的三皇子,想必是他来结亲看上了咱们那位王爷,你可得抓紧时间了,否则王爷到时候左拥右抱的哪里还能想的起来你。”
刘梓辛听了不以为意道:“她会想起来的,昨日安排的人也未成功,等过两日我再寻个机会,你再安排人来,只要我成为能救她的人。。。。。”
春来听了他的话又问道:“那那个你昨日救的人打算怎么处理?那位现在可是你王爷的心头好呀。”
“我都为他伤成这样了,他还要好得跟我抢人?如果他不再纠缠王爷,我也就放他条生路,如果他不识趣,真那么不要脸,那。。。”刘梓辛的眼神变得凛冽起来。
“行吧,反正你自己看着办,我自是会帮你。”春来说着将帕子扔回盆里。
刚要转身说什么,就听得外面一阵嘈杂声响起,他直接就出了门。随手抓到一个小厮问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只听说王爷被从宫里抬着回来了,此刻沁如姑娘正在看诊。”小厮说着就忙着跑开了。
“发生了什么事?”刘梓辛在房中虚弱的使力发着声音问着。
“刚那人说王爷被从宫里抬回来了。”春来重复着。
“什么?”刘梓辛心下一急就要坐起身,可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多,再加上脚上的伤,让他整个人又重重的跌回了床上。
“哎呦,我的爷啊,你就安心的躺着吧,你这样能过的去看吗?我先去给你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春来忙走过来扶着他重新好好的躺下:“你可别再乱动了,一会别又让伤口渗血,这就更没办法去了。”春来说着。
刘梓辛满心担忧的,但知道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赶紧好起来,不然一切就都晚了。
他突然想起,小声同春来说着:“那她现在昏迷,会不会正是个好时机?”
春来听了他说的,明白他说的探病一事,思虑了片刻道:“你先休息,我先去打探一下,如果时机合适,就趁此机会的行动。”
春来说完,就起身出了房门。
漪袊被抬了回来,惊动了全府的人,秀菊知道自家王爷的情况,忙下令让全府都将嘴巴给闭严实了,只说是昨日王爷太过辛苦,之前的风寒又未痊愈,这才引得旧疾复发,晕了过去。
沁如在一旁帮漪袊把着脉,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沉重,秀菊看着如此,终于是忍不住的出声问道:“王爷如何了?”
沁如摇摇头道:“不好,很不好,十分不好。主子这次的昏倒不止是最近的劳累过度,还有身体里的毒比之前计划的还要快些。”沁如黑着脸道。
“不说是已经压制住了吗?”一旁的秀菊心急的问着。
“最近主子身子本就不适,再加上最近主子过于劳累,本是能抵抗住的毒性,因着身子虚弱,也没办法太好的抑制住。不行,秀菊,你去叫刘寄奴来,我之前已经同她说了让她帮忙解这蛇毒,她也答应了,现在开来,主子的病不能再拖了。”沁如难得的严肃着说着。
“好,我这就去。。。”秀菊转身出门去寻人。
“慢着。”床上原本昏迷的人不知何时清醒过来,虚弱沙哑的声音传来。
秀菊一听是自己主子的声音,忙停住脚步走到床边蹲下。
“王爷,有何吩咐。”秀菊问道。
“不可让她知道本王的病。”漪袊继续说着。
沁如听着她这嗓音,起身去替她斟了杯茶到桌前扶起漪袊让她喝下。
漪袊喝下后嗓子感觉好受了些继续道:“以他们两的交情,让她知道也就意味着让她知道了。”
漪袊没有说出姓名,但在场的两人都知道她说的每个字指的到底是谁。
沁如思量了一下,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刀,一看就是平日行医时所用,放在漪袊面前说着:“那主子还得忍耐一下,让小的取些血给刘寄奴,让她按着这去研制解药可好?”
漪袊未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将被中的手拿出来放在被子上。
沁如知道自家主子是同意了,忙取出药瓶,将漪袊的手划开一些,看着血流入瓶中,让秀菊忙着给刘寄奴送过去。
沁如又继续问着漪袊道:“主子,您近日可有吃过什么东西,或是接触什么不寻常的?”
漪袊不解的抬眼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
沁如继续说着:“刚刚从您的脉象上看,感觉可能是您最近身体虚弱所致的毒性加剧,但又像是有什么诱因让压制的药无法完全压制毒性。”
因着最近漪袊的身体变化实在是原因太多,自己一时也不能说清楚到底是为何,具体的还是得再确认一番才行。
“诱因?什么样诱因?”漪袊问着。
“这还暂时没有从您的脉象上诊断出什么,您可有吃过什么东西,或是接触什么不寻常的?”沁如问着。
“本王吃的只是宫中的宴食,接触,,,从昨日到今日接触的人实在也有些多。进宫平日的大臣,还有就是殇国来的人。”漪袊回想着但一回想事情头又开始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