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紧自己的棉被,大大的鹿眼闪出泪水,她咬住自己的唇瓣,双手攥住白色的被子,将头埋了进去。
“呜呜,呜……”
从床上拿出昨天的衣服,夏浅浅一边哭泣一边穿衣。
走进洗漱间,看到了自己的脖颈处的青紫的·咬痕和…,红色的掐痕。
“变态,去死吧。”,“呜呜,咳。”,“别让我找到你,我会砍死你的。”,她边哭边放狠话。
夏浅浅的声音通过监控传入裴暮寒的手机中,他听到她哆哆嗦嗦哭泣放狠话的样子,像个被欺负痕了的兔子,不停的低笑。
她和刘白白等人联系过后,没和他们说这件事,让他们先行回去。
酒店房间内,她没有心情看装潢,打开房间,走廊是金黄色的,深远的望不到头,可以看出这家酒店档次很高。
刘白白家里很有钱吗?
她独自一人来到酒店前台,拿出自己的身份证,要求前台查监控。
“好的。”
监控内画面是清晰的,但是奇怪的是,夏浅浅的房门口48小时以内除了自己就没有人来过。
把她送过来的服务员很快就离开了。
他?究竟是谁?
但好在,最庆幸的是,那个变态并未做什么实质性的。。
她的脖颈间围了一个米黄色的围巾,收拾好东西,打开手机准备报警。
“歪,你好,我是a大学生…”,夏浅浅肉粉色的红唇一张一合,声音哽咽,她努力忍住哭泣的念头,不断的宽慰自己,不断的缓解自己的情绪,但最后,她却没有了勇气开口,“对不起,我不想报警了。”
她肉感的小手匆匆滑动,挂断了电话。
这种事情,要以怎么的口吻叙述,才显得不会狼狈?
夏浅浅打车离开了。
回到宿舍,把自己关在了洗手间,打开淋浴,蒸腾的热气弥漫,夏浅浅倚靠墙壁,闭眼歇息。
“浅浅,你怎么了?都洗了两个小时了。”
“啊,没事,我马上就出去。”
“好。”
洗完澡出来,夏浅浅一直躺在床上睡觉,舍友帮她带饭,她就简单的吃两口。
刘白白看着夏浅浅,她的手指紧紧的缠在一起,眼睛闪过一丝愧疚。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
裴暮寒:【今晚出来吗?】
【哪里?】
【学校公园】
【好】
夏浅浅围了围巾,穿了个黑色厚外套,穿了个紧身的高腰黑色牛仔裤,头发扎起,就出门了。
裴暮寒来的比夏浅浅早,她到的时候他正坐在小亭子内的木质长椅上。
天空上薄薄的云遮掩着月光,四周浓密的植被繁茂,隐隐约约听到蛐蛐的叫声。
夏浅浅没有像往常那样见到他就打招呼。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裴暮寒眉头轻皱,眼神中的关心化成实质。
“没有。”
裴暮寒双眼来回的打量她,少女的脖颈处围了一个米白色围巾。
他眸色深沉,他记得那里他留下了自己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