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要动啊。”冷秋有点难为情,仿佛明白了那是什么在动。
“我没动啊。”伏在她上面的人,发出一串很邪魅的低笑。
她忽而就抿住唇,将脸转向一边,太不好意思了。居然是她体内在收缩,一下接着一下的收缩,柔软而坚韧。
“老婆,好舒服。”左润冬沉醉地叹息,脸趴于她颈窝,含吮一口她柔嫩的肌肤,“还在收啊缩啊,它告诉我,你刚才很兴奋,很快乐,很满足……还有,很爱很爱我……”
说着话,他突然又往里面一挺,冷秋怕得尖叫:“哥!哥!”
“你出去啊,我真的不要了!不要了!”举起双手要推他出去,很明显的感觉到,他一下子又硬挺了起来。才不过几分钟时间,还没有退出去,他又接着进攻,她招架不住,连连投降,“哥,我好困好累啊,你让我睡觉好不好?”
“我干活的,都不累。你累什么累?”他略有不满,亲她的耳垂,啃噬着她敏感的神经。
“我真的不要了,哥……”冷秋苦苦哀求,高朝一次就够了,太多了受不了,她已经很虚脱了。
正在这个时刻,听到窗外有人咳嗽。很大声,是故意的。
而且,两人都听出来,是老头子的咳嗽声。
左润冬更是抱紧了冷秋,并无半点要起身的意思。
而冷秋朝窗子那边望了一眼,半掩的木窗,老头应该不会有那么不识趣,在两人欢爱的时候走进来吧。
“润冬。”乔爷当然不会这么做,但是隔窗叫也不是不可以。
若是搁平时,他才不会来打搅两夫妻甜蜜生活,虽然他女儿独守空门,可是今晚出大事了,所以非来不可了。
“象栏那边,你去看看。把应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他只丢下短短一句,便走了。
象栏那边?
冷秋还未回过神,左润冬抽身,穿衣就走,连身子都没有清洗,留给她一大滩白浊的液体。
好多好多,又稠又浓,又黏又腻。
沐后,冷秋才猛地反应过来。象栏?
象栏那边,不是关着路远吗?那刚才左润冬跑那么干什么?难道路远出事了?
这么想到,冷秋刚才找衣服,急急忙忙穿上,趿着拖鞋,穿过走廊就朝象栏那边而去。
将军的象栏,有很多,她不知道是哪一间,找了一间又一间都没有路远在里面,只有笨重的大象。
她又不能去问站岗的人,即使问了,他们也不肯告诉,或者就算告诉,她也听不懂泰国话。
焦急地在象栏周围转了一圈,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有一条小径是石头堆砌起来的,两边是高高的土堆,人走在里面,像挤在夹缝里。
她脚步不停歇地往里,冥冥之中,似有个声音提醒她路远就在里面。
尽头,有个山洞,还未到洞口,那烛火由里飘出来,朦胧而诡异。
里间有声音传出,一高一低,听得久了,她仔细辩听出来那是左润冬,以及胡志高,还有几个打手们。叽哩呱啦的。
泰国话她听不懂,可是那语气还是能够触摸。
越听,她心里越沉,预感不好。
心一急,便什么都不顾,朝着洞口冲了进去。
洞里,路远浑身是伤,衬衣破烂,脖间有一条长长的深印,血淋淋的……
她不忍心再看,如今见到血,就想呕吐。
胡志高见她猛地闯进震惊了下,正要说什么,冷秋又朝路远看去,只见打手挟持下的路远脸膀青肿,脖子、手臂、胳臂上血痕隐现,嘴角还有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再看地上两人,登时明白了,这是想把人活活勒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