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哼,看谁狠!
睡梦中的帆帆还在惦记着纸条,“妈妈读!”小嘴嚅来嚅去。
第二天早晨,吕姨布置餐桌时,小心翼翼地问诸航:“卓将昨晚没回来么?”
诸航点点头。
“都好几个晚上了,以前从没这样过。”吕姨小声嘀咕。
诸航没接茬,把目光投向窗外。窗台上搁着的一盆蝴蝶兰凋谢了。红白黄三种颜色,吕姨买回来的时候,每种颜色都开了八朵,现在除了红的还有七朵,其余的只有一两朵了。这种花很娇艳,比一般的花儿要漂亮得多,然而生命周期却很短,才两三个月,不能见阳光,也不耐低温。
真的是秋天了么,诸航眯细了眼,仿佛觉得阳光也远了。
莫名的很想首长。
吃完早饭,诸航告诉帆帆,妈妈去看爸爸,那儿有士兵叔叔站岗,小孩子不能进去玩。
帆帆懂事的点点头,讨好地亲亲诸航,“我在家画妈妈,画好多好多!”手比划了下,一大抱。
诸航坐公交过去的,下了车,到门岗登记。正写着,听到外面站岗的小士兵精神气十足地说:“首长好!”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进大门,卓明在里面冲她抬了抬眉。
她跑过去,毕恭毕敬地敬礼。
卓明下了车,“来看绍华?”
诸航摸摸鼻子,低下眼帘,“嗯!”很不好意思。
卓明笑,“早该这样了。他估计在忙着,先去我办公室坐坐。”
诸航紧张起来,这儿可是重要部门,不是四合院,“大首长,我没有事要汇报。”
“你敢违抗命令?”卓明板起脸。
诸航立正、敬礼,不敢吭声了。
这儿,诸航是第一次来,庄严肃穆的气氛让她呼吸都不敢用力。进办公室时,卓明叫来秘书,耳语了几句。秘书讶异地愣了下,转身出去了。
诸航规规矩矩在沙发上坐下不久,秘书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个盒子,外面用报纸包着。打开一看,是盒和路雪的香草冰淇淋。超大,一般人家买了搁冰箱,想吃挑一点放碗里。
卓明特地把门带上,“这儿除了茶和咖啡,从来不备零食。这个孩子都喜欢的,吃吧!”
诸航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在大首长的心里,她和帆帆可能是同一个级别的吧!
这一大盒哦,诸航直撇嘴,无奈地掀开盒盖,拿起小匙,在大首长温和的目光下,一匙匙地挑着冰淇淋。她很不厚道地想,要是这时有军官进来汇报工作,看到这画面,会不会毁了大首长一世的英名?
“又要忙学业,又要忙工作,还得照顾帆帆,很辛苦吧!”卓明瞧着诸航像清瘦了些。
“为国为家,应该的。妈妈。。。。。。好不好?”诸航龇着牙,冰着了。
“她去南京出差,打电话回来,嚷嚷热死了。南京是火城,不热才怪呢!”
诸航附和地笑笑。
“帆帆也不打电话给我,他可能都忘了我这个爷爷。”卓明不满地说道。
“没有,帆帆不仅记得爷爷,还常说起那只要减肥的白猫。”诸航想说帆帆会画画的事,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是想猫的时候顺便想我的吧!”
诸航俏皮地弯起嘴角,“爸爸,您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你。。。。。。快吃,我一会还要开个会。”一把年纪了,被个孩子讲吃醋,这张老脸往哪搁?
“我能不能把它带走,悄悄的?”诸航捧起冰淇淋,和卓明商量着。
卓明瞪了瞪眼,摆摆手,“绍华办公室在十八层,别走错了。”
诸航吐吐舌,“我回去就让帆帆给爷爷打电话,友情提醒,现在的帆帆可不是以前的帆帆,狡猾大大的!”
“你还怕我对付不了一个孩子?”自豪的笑意荡漾在卓明的眼梢,他喜欢“狡猾”这个词。
“交下手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