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不得不在这个镇上挨家挨户地打听,见到的尽是一张张冷漠无情的面孔,他不敢相信这些人为什么会这样,是什么人办什么事吧!他相信自己会碰到一个姓墨的人的,因为那不是墨子的后代,而是与自己有着浓厚的血缘啊!
扑鼻而来的是一种特殊的气味让落雪想起了什么,大概只有喜欢它的阿狗才能第一个试破吧!“大粪!”落雪急欲匆匆地穿过它们,却见绕着一幢住宅的旁边种了一圈树苗(大约一米远一棵),有一个人还不停地往里面加着粪。
“大热天的,多影响空气啊!”一个过路人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的两个指尖捏着鼻子丢下这么一句话快速走开了。
“哐啷!”这幢住宅里的主人,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轻轻把门打开了,他带着铁锨一边小声骂:“*养的!”,一边又匆匆地从树周边挖了土把树周围的大粪掩埋了。
“你骂谁呢?”挑粪工听到后火了!
“娃呀!有人挖我们土了!有人挖我们墙根了!快来呀!”站在前边那幢楼二楼的一个妇女把窗子打开后往下望了一下,才把窗子关上。
“娃呀!有人打你爸了!”中年人刚直起腰就听那妇女又叫着。
“凤辉!风影!啊!有人打你哥了!”那个妇女不断地发号施令,一会儿挑粪工身后就多了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一米九七以上的‘猛男’——这里的任何人都比得下去。
“这是你家的土吗?乡巴佬!”凤辉叼着烟上前几步抬起他那油黄的右手点着中年人的胸口。
“乡巴佬!告诉你,要想做好事也要到地里去挑,这是我们的地盘,不是公家的,更不是你家的!”风影把刚点好吸了一口的烟扔在地上指着中年人的鼻子说。
“长点记性!”猛男把剩下的半桶粪往门口的那棵树边上一倒,粪流了一地,流到了中年人的脚下,流到了善良的人的大门前的空地中央。
“哈哈!没有出息!”挑粪工乐了,扭着头笑着说:“走!”
“*,老子*祖宗!”中年人举起手中的铁锨就向挑粪工砸去。
“*的,你自己*自己吧!”猛男轻轻地把挑粪工推到一边,待中年人的铁锨落下,顺势向前一拉,中年人差一点栽倒,他夺过中年人手中的铁锨稍往右小腿上轻轻一放,“咔嚓!”一根榆木质的锨耙已折成两截。
“就凭你,找死吗?”凤辉风影不等中年人站稳,‘嘭、嘭’一人一拳已经打在中年人心口,中年人被打得连退了几步才站稳。
“大叔!二叔!你们休息一下,让我来!”猛男把锨耙丢得远远的,拉了拉衣领吹着口哨走了过来。
“你来!你来死吗?”突然从里面跳出一个泼妇,她右手拎了一把菜刀,左手握了一把铁锤,远远看上去颇像关公加上李逵的架势,终于出来一位捍卫她男人的忠实卫士了。
“咦!咦!这不是二奶吗?今天也想‘鸟’一下了!”二楼的妇女开口了。
“*!打不过就躲在猪窝里,亏你还像个人呢!”泼妇用菜刀指着二楼的中年妇女说。似乎她们之间曾发生过多次战争,但凭一个躲在猪窝里破口大骂的女人和一个饱经风雨沧桑的主妇相比,无疑是大败而归。
“**!如果你是人老娘立刻下去给你干!”二楼的妇女把手中一块要吃的西瓜往泼妇脸上摔了下来,泼妇赶紧用菜刀和铁锤去格挡,西瓜撞在菜刀上迸裂开来,碎了。猛男轻轻一跳,在泼妇的左手右手上轻轻一打,两件武器‘咣啷咣啷’纷纷落地,“啊!”泼妇的右手像是损坏什么一样不停地抖着怎么也抬不起来,左手也起不了太多作用。
“*,欠揍!”猛男轻轻一推,把泼妇推了个四脚朝天。
“鸡婆!我们不打女人!”挑粪工和他的两个兄弟阴阴地笑了起来。落雪再也不忍不住了,他不忍心看到三条野狗肆意狂噬一颗善良的心的。“他们该死!”落雪轻轻地跳了过去。
“怎么还请了打手呢?”挑粪工吐了一口痰,笑了!在他眼中,他儿子有本事,他们人又多,多一个又怎么样呢?
“法律是不允许你们这样的!”落雪像母鸡一样把中年人藏在身后。
“老子就是法,警察也不敢来!你算什么鸟东西!”风影火了,猛伸右手想一拳就把落雪打倒,落雪没有理会,轻轻躲过。
“大叔,这里有钱,你去报警!”落雪掏出一些钱把中年人推到一边上说。
“他敢吗?有种去啊!警察被我们打得直磕头,从这里爬着出去了!”挑粪工边说边指了指*,笑得更加得意忘形了,他根本不把落雪放在眼里。
“先揍扁他再说!”凤辉不奈烦了,首先动了手,落雪知道一场恶战是再所难免的。
“娃呀!你去打那个乡巴佬!打得他一辈子也爬不起来!”二楼的妇女又发话了。似乎对这家人充满了仇恨。
“就你们吗?”落雪根本看不起这几条狗的,当三兄弟有人发拳时,落雪轻轻地躲过,顺势用力往后边墙上推,当三兄弟有人用脚时落雪一把抓住借势快速往后退,然后用力往前使劲推,再轻轻一丢;当三兄弟有人稳打稳站时,落雪就猛踩他们的脚后跟猛扇他们的脸,‘啪!啪!啪!’三兄弟撞墙的、摔倒的、被踩脚的、被打脸的,三兄弟乱了套,只有挨打的份。一会儿三兄弟被打得鼻青脸肿,骂爷咒孙的。
猛男很快把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