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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听着满堂喝彩,只是微微一笑,就赶紧制止。
虽说怼得周建义无话可说,心里很爽,但他不想因此就给自己竖个敌人。
周建义毕竟是主治,他还不是。
以后的工作中,对方有的是机会给自己穿小鞋。
“景阳,真厉害啊,一个小感冒居然让你整出了破案的感觉,佩服,真的佩服。”
同为住院医生的廖明凯冲景阳竖起拇指。
“确实是这样,景阳这次能不被周扒皮按在地上摩擦,那真多亏心细如发,换了我们,肯定被骂的妈也不认识了。”
廖明凯身边的带眼镜青年,王福山发出感慨。
他们是被周建义数落次数最多的住院医生,如今看到景阳反怼回去,还能成功,无不感觉是递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景阳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走到门口,把看热闹的人,全都劝散,自己才回到办公桌前,重新合计新的治疗方案。
周建义的离开,标志着他不会再经手治疗。
那方敬海的后续治疗问题,就全靠景阳亲自捉刀,一旦治疗效果不佳,或者出现新的情况,景阳能想象的出来,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批斗。
所以,景阳不敢有丝毫大意。
只能埋头苦思,弄一份新的治疗方案。
正在想着新的治疗方案时,办公室走进来一个人,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景阳旁边。
景阳感觉到身边有人,放下笔,侧首看去,不禁一愣。
刘言伸手道:“你好,我叫刘言,刚才见过的。”
景阳微怔,看着刘言伸过来的手,犹豫了一下,也伸过去与之轻轻一握。
“你好,你找我有事吗?”
刘言看着景阳的电脑屏幕,微笑道:“我刚才听到你们的对话了。”
“我们?”景阳不解。
“你跟那位姓周的,”刘言提醒了一句,微笑道:“你说你会皮包环切术?真的假的?”
景阳重新握住笔,好掩饰自己白嫖后的心理,但脑海中清晰的手术知识点,让他信心很足。
他道:“当然是真的。”
刘言道:“如果皮包与茎头有粘连,该怎么处理?”
景阳皱眉,不加思考地说道:“要看皮包口是否狭窄,如果是先用止血钳扩大皮包口,再用两把止血钳,夹起背侧缘正中部位。使用槽探针分离粘连部位,直至茎头与皮包完全分开。再用消毒生理盐水清洁……”
这些知识,都是非常浅显的东西,再者说皮包环切术,也只能算是一级手术。
需要注意的点,原本也不复杂。
景阳在上学的时候,有学过更专业的知识,但那时没机会上手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