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今日在朝堂之上做得不对,怎么行个礼都不情不愿,你心里就这么大火气?”
夏临渊看都不看他,淡淡开口。
“就您在朝堂上的做法,还想指望我心头火气小?”
“你。。。”
夏玄凛被他这话怼得有些生气,不过很快就平息下来。
“今日之事是朕考虑不周,但是你也看到了,朝堂之上那么多人都帮着他,朕能怎么做?”
“那您还说您来处理?”
夏临渊突然怒了。
“这就是您的处理?”
见他突然发火,杨文槿一惊,连忙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王爷。。。”
“朕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为了大夏的安定,有些事你朕不得不这样选。”
夏临渊气乐了。
“说起安定。”
“您大概是忘记大夏能有今日的安定是因为谁了吧?”
夏玄凛面色一沉,眼底骤然升起一抹冷芒。
“你这是自恃功高来威胁朕?”
“威胁?您是这么理解的?”
夏临渊的声音也突然转冷。
“那我问问您,胤王府遇袭的时候,大夏做了什么?您又做了什么?”
这话一出,夏玄凛脸上的怒色瞬间就是一僵。
气势也是跟着弱了下来。
“有些事,我不挑明,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夏玄凛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整个大厅都陷入了沉默。
夏玄凛好几次张嘴,但也没有能再说出什么话来。
他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也都没用。
。。。。。。
王城某府邸。
被杖责五十的二皇子趴在床上,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
但是他心里却是非常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