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将画板藏在巨石下方,整理了一下衣服,小跑着离开。
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教室内。
穿着青衫的年人手拿着一把戒尺,坐在摇椅上,闭着双眼。
“姓李的,啥情况?”
李星河同样站在教室,低着头。
张子良凑到他的身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低声问道。
李星河给了他一个自己品味的眼神后,将头再次低了下去。
这时。。。
摇椅上,青衫年终于睁开双眼,看着二人,淡淡说道:“在我床底下藏炮仗的,是谁?”
“不是我!”
“不是我!”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随后互相对视了一眼。
“是他!”
“是他!”
再次异口同声。
青衫年自摇椅上缓缓站了起来,戒尺轻轻的在掌心处拍动,带着令人心悸的节奏感。
“老师,张子良前几天去集市了,我一直在村子里。”
“咱们村子怎么可能有炮仗。”
“所以只能是他买的。”
李星河冷静的分析着,说道。
张子良表情一变,就要开口。
但李星河如同蚊子般,在嘴里挤出一点声音:“王寡妇的事。。。”
张子良身体一僵,马上闭口不言。
“三字经,五百遍。”
看张子良没有反驳,青衫年再次回到摇椅上坐下,闭着双眼淡淡说道。
张子良愤恨的瞪了李星河一眼,转身离去。
李星河追了出去,搂着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都是兄弟,挡一刀嘛。”
“不过老师坐摇椅的样子好帅!”
“等我长大了,也搞张摇椅坐坐。”
他的眼神带着憧憬,希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就你?”
“还是坐轮椅吧!”
张子良吐槽了一句。
夕阳下,两个少年的影子,被拖的很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