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什么oga来帮助度过易感期,时间久了,他自然而然就会习惯了。
只是他不喜欢有不明不白的关系在外面,走之前还是拜托了对方一句:“只要知道是谁就可以了,我自己会去接触的。”
同事忙不迭地答应着,顺便把珍贵的报告放进了档案柜的最里面,还不忘叮嘱他人找到了记得定期来做检查。
结果一回头,人都不见了。
“唉,也不知道受过什么伤,总是这么不近人情。”同事小声嘀咕着,默默把昨天刚到的新款抑制贴给收了回去,准备下次再拿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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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落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吃了中饭后还被邓老师留了一会,他们一起研究了新的摄影设备,许落很喜欢那个云台,原本邓老师说要送给他,他推脱了半天,最后只是答应再去邓老师那试用。
邓老师人真好啊。
他一边想着,一边盘算着晚上的工作,毕竟还什么都没完成,明天客人就等着要成品了。
结果在路过金曜曜门口时,许落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古怪的信息素味道。
“曜曜,曜曜?”
许落试探着拍门,里面却没人应,他又朝一旁窗户里看去,只能看见金曜曜歪七扭八地躺在沙发上。
“曜曜!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立刻抬高了起来,摸出手机打电话,结果对方手机又是静音,只能在门外制造出声音来。
好在金曜曜在他的攻势下逐渐转醒了,走过来开门时,还跌了个踉跄,把沙发旁种的绿植弄倒了,撒了一地。
“许落落……”
金曜曜虚弱地朝许落打着招呼,许落忙上前托住他,oga的身体烫得吓人,而且许落还注意到了金曜曜脖子上明显的牙印。
“先躺到床上去吧。”
许落扶着金曜曜进房间,这才注意到对方都没有换衣服,大概是从他这儿走了之后,就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开始懊恼起自己的不细心来,原本早上他就该关心金曜曜为什么天都亮了才回家,自己却自顾自地满脑子想着邓老师,才会忽略掉好朋友身上的异样。
许落脱下oga裤子时,看见对方细白的腿上有明显的两处红痕,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事,硬咬着牙齿才没哽咽出声来。
到底是什么人,会这样对待曜曜,甚至还给他做了临时标记——他虽然不是oga,却也听说过,不是易感期标记的话,会特别疼,更何况金曜曜本身就是不具备强烈吸引性的oga,易感期一年几乎只有一两次,标记会特别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