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放养区一看,李诸及邓氏看了鹅的情况,李诸紧张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咱们这里,有没有会这个的?”
尚老想了想,摇了摇头。
李海哥仨、邓炽及滨滨,入圈内左看右看,孩子们虽然都精明,但是这些饲养的问题,他们也看不出什么。
滨滨看了看河里,鹅及鸭虽然在岸上,各分开两个圈,但是下水区是一起。滨滨看后,想了想,皱了皱眉毛,问道:“尚老,这两个牲畜一直都是一起放养的吗?”
尚老点头应道:“是的,为了方便看管,让它们在一起,这样咱们能够便宜行事。”
滨滨听后,摇了摇头,笑着道:“爹,俗话说,鸡鸭鹅共三畜,就是三禽要分家,咱们放在一起放养,这样肯定是出问题的。”
李诸想了想,道:“对,可能有这样的影响。这样吧,将鹅搬离开鸭的放养区。整个新的圈出来。尚老,你去叫上戚九,人多才快些。”
尚老迅速的应下,邓氏想了想,道:“诸,尚老去叫人,咱们打扫个干净的地方出来,洒些石灰,只给这些牲畜喂绿草,看看情况再说吧。”
滨滨听了自家娘亲颇有见地的话,一脸疑惑的看向邓氏。
李诸与滨滨不愧是父女,俩人的表情一致,两脸,一大一小,就这样脸上写满为什么你知道,顶着这样的表情看着邓氏。
邓氏看后“扑哧”一声笑开道:“以前我们家养过这些,那时我爹刚中举人,大哥还未考上秀才。娘想着让大哥吃好。家里也养了鸡、鸭、鹅、猪,饲养上的东西,我才会一些。”
说话的功夫,尚老已经跑远了。饲养牲畜一向由尚老管。现在又是他投诚的时候,出了事,他比李诸及邓氏都紧张。
滨滨看着尚老的身影,心里对其的工作态度是给予肯定的。
李诸家的孩子省心,邓氏让孩子们自行回房看书,与李诸一起。风风火火的干了起来。
滨滨看爹娘已有应对措施,放下心,抱着装珍珠的篮子,想生钱的方法。(除了钱,没有什么东西吸引得到滨滨全心的注意的了。)
生财之道不可一日即出,创新都是源于生活的,滨滨一时半会儿,也是急不了的。
李诸、邓氏、戚九及尚老,将鹅于鸭分开后,鹅的情况明显好转。大家都松了口气。
有了喘口气的时间。李诸想起自家楼房前的大泥塘,他搬了些沙倒入,趁着未到秋收,将泥塘整了会儿,引入水,待水深一米至一点五米停了下来。
李诸种植。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与现在只将莲子洒下塘的方法不同,他提前将莲子浸泡,每隔一天看一下,将有小突尖的一头戳破,另一头有小凹点。
滨滨看着直点头,难怪自家爹爹也自赞自己是种东西的老把式!
李诸将有小凹点的那一端在粗糙的石地上磨破,然后用低温水,放在室内再次浸泡,不晒阳。每天换两次水。七天后就发芽了。
发芽后的莲子,移到阳光下。两周后,长出细根和贰至叁片幼嫩的小荷叶,待叶如线状,根系形成便可移塘了。
移塘的前一天。李诸将塘水排完,形成泥污,第二日,将细根按入塘泥中,这次加水就细心的铺,水不能浸泡上荷叶。
这种慢工细活,都是李诸一人一手一脚忙活的。期间,李海哥仨、邓炽及滨滨,没少帮忙。这种大人看着烦锁的东西,孩子们倒挺高兴的,他们为自己能为家里出一份力而高兴。
邓氏看没有影响孩子们往日的读书识字,由着李诸带着孩子们整,就当他带孩子玩了。
滨滨这时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自家爹爹买那一整包的种子时,如此便宜了,可能这里的人都不太会种植的方法,不然,这几天来看他们忙活的人,也不会一脸小孩子玩的表情。
戚九过来帮了一下,笑着道:“秀才家种个东西也与众不同。”吃过饭,下午就不过来了。用他的话来说,看着也受累。
李老爷子过来看了看,觉得李诸就是在瞎折腾,索性家里现在干活有劳力,少李诸不少,多他不多,家里人都由着他的性子慢慢整。
大伯李洪深看着李诸忙前忙后,笑了笑,跟着一起忙活。李洪深笑着道:“诸啊,我这几年,看着你买的东西,跟着你,是真长见识了。”
李诸听后不好意思笑了笑,也不知道大伯是夸还是什么的。
莲子在长,水也跟着加,幸好当时是引进河水,将这一工作变得很简单,只是取板放板的事。
回过头来看看李诸家山地现在的东西。
现在改为院子了。因为李诸圈了个墙在山地外。
入门即可看见一片的桃花林,这些是从原院子里插剪过来的,本着不要钱的原则,李诸插了一百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