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事完全想不明白的,不只滨滨一个人,连梅大学士夫妇及荣师傅也看不明白。后来还是滨滨的大伯李渔笑着给众解了惑。
一次吃晚饭的时候,李老爷子又在李洪深面前显摆他现在有多受欢迎。因着李洪深是商人的关系,村里的农民都看不上李洪深,所以他回村那么久,也没有谋人给他添妾,虽然给他说了他也未必会添就是了。
秦俏俏听了李老爷子的各种围堵,各种神撞见,终于忍不住,在饭桌上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你们村里的人可真是奇怪,诸的条件不比老爷子的更好,怎么他什么桃花运都撞不见?”
李老爷子听后得意地笑了起来,但是什么也没说。
李渔笑了笑,看梅大学士夫妇一脸茫然,是真不知道,笑着道:“诸肯定是受众人喜爱的,但是大家肯定不想和诸过一辈子的。”
梅大学士夫妇,滨滨,李诸都一眼不眨地看向李渔。
李渔看着完全没有自知知明的自家弟弟,摇了摇头,道:“村上的人都是实打实的农户,都是看着诸大的,都知道他以前被卖过当学徒的,这就是自身不光彩。咱们村里的人都知道诸不是个过日子的,虽然诸家日子现在看着不错,但是一年几次整得自家什么银子都没了甚至还要负债,就没几家愿意将闺女嫁过来吃苦而不是享福的。而且诸现在还在从商,大家更没有这份心了。一些大家小姐更是看不诸,不止是他从商,还有就是诸虽是秀才,但是你们谁听过他吟诗,大家都觉得他名不符实。然后你们看他作死的整自家孩子,大家表面都说李诸会教孩子,其实心里对他都是不赞成的,连自家儿子都不宠的,有哪个当爹的愿意将闺女嫁给她?”
李渔说的前面滨滨可以理解,后面最后两句,滨滨就无法理解了。显然,无法理解的不止滨滨一个人。
秦俏俏问道:“诸对孩子要求严厉,这又怎么影响别人的看法了?”
李渔摇了摇头,孙嬷嬷哼了声道:“那些人是不知道咱们家诸的好,这叫吃不到就说酸的。他们这不是觉得就是搭上来,人家诸也未必理那帮人。”
秦俏俏看向梅大学士,梅大学士笑着为秦俏俏解释道:“儿子以后是要养老的,李诸连自己以后的依靠都这样子对待,大家可能觉得他不是个有心的,闺女嫁他肯定要受累。”
李诸听后撇撇嘴,滨滨听后忙道:“爹,你我以后肯定给你养老,不会让你孤老的。我一定养着哥哥们,大家都开开心心的。”
李诸听后笑着亲了亲滨滨脸蛋,道:“我闺女没白疼。”邓氏在旁边听后笑着点点头,她闺女主意大,说的话,她是信的。
李海哥仨不解地看向梅大学士,可能梅大学士说的与哥仨的理解有些出入,导致哥仨想法有点跟不上。
李波不解地道:“爹没有作死的整咱们啊?”
李涛在旁边补充道:“咱们这是没有本事,再不学,咱们连滨滨都比不上了。”
李海看向滨滨,对着李诸道:“我以后长大了,肯定要养爹娘的,也养着滨滨,还有弟弟们。肯定不会是白眼狼。”
李涛在旁边听后,直点头。
李波不高兴地低着头,小声道:“咱们这是没本事,现在都是滨滨想赚钱的法子,不过以后,这个家一定是我们养着的,不能总是滨滨出主意。咱们现在真是成了滨滨养着咱们了。”
李海及李涛听了李波的话,脸略些微红,头都低了下来。
邓氏听后心疼地上前抱抱李海,抱抱李涛,亲了口李波。
滨滨惊讶地嘴都张大了,原来自己的事,给自家哥哥们种下了这样的阴影,她心里暗自庆幸,不然,阴影越大,越难消除,越容易长歪。
李诸听了李波的话,哼了哼,亲了滨滨脸蛋一口,给哥仨一人一个暴戾,道:“啥难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