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太白无奈,“好了好了,我棋失一着,认罚认罚,今晚你要吃什么,尽管说,我一概答应。”
“哟呼!”洛出水欢呼道,“终于可以大吃特吃了!”
洛太白擦了擦额头叹道,“唉,真是生错了人,要弄坏家声。”
洛出水努努嘴道,“此言差矣,洛家扬名天下,都是我的功劳。”
“好了好了。”洛太白摇摇手道,“你出去,我不拦你了,好让我落得个眼不见心不烦,这总行了吧?”
“行。”洛出水应了一声,却道,“可是我想跟娘在一起。嘿嘿。”
洛太白没得奈何,垂头丧气道,“那我出去,总行了吧?”
洛出水笑道,“女儿恭送爹爹。”
洛太白心情不爽,刚走到大门口,卓舒见人一慌,拦道,“员外,你要出去么?”
洛太白气道,“怎么?你们不好好把守门口让只怪物跑了进去,这会儿还要拦着我不给出去透透气了?”
卓舒被骂得一呆,看了祁少陵一眼,忙道,“不敢,员外您请。”
洛太白看了看祁卓两人,甩下一句“莫名其妙”,出了大门。
祁少陵目送洛太白走远,扭头跟卓舒笑道,“我们不该对员外抱有幻想。”
卓舒会心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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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被洛出水下重手踢伤的小偷,回到家里休整了月余才稍有好转。期间因时刻想着洛出水的杀气,寝食难安。
小偷回到家里除了疗伤,整天念叨着要搬出杭州城,小偷妻子不解其意,但见丈夫心神不宁,不能安心疗伤,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是以日日担心,又见丈夫身体每况愈下,生怕丈夫突然熬不住一命呜呼,自己和几个孩子无依无靠,如此内忧外患,不禁终日以泪洗面。
小偷却毕竟熬过去了,病愈的第一件事即是打点着离开杭州城,某日却在无意中打听到洛出水早已不在城中,竟疯了也似大跳大叫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哈!”
小偷妻子见丈夫疯疯癫癫,自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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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洛出水离开杭州,此中缘故,还须慢慢讲来。
洛太白气呼呼地出了洛家大门,即说明洛出水已轻松赢下祁少陵和卓舒,第二日洛出水即邀祁卓两人到湖心醉花楼饮酒。
洛出水未进楼即吆喝着花云晴,花云晴闻声自是笑着出来迎客,出来看见祁少陵和卓舒也在,便笑道,“二小姐、祁大护、卓老弟,今日不知是谁的主?”
洛出水哼哼道,“当然是花楼主的主,祁大哥和卓三哥的割,割肉卖血请本姑娘饮酒,还有吃鱼!”
卓舒闻言忙道,“二小姐,我们只说好请你饮酒,没有说请你吃鱼。要吃鱼,我跟大哥的骨头也要卖掉啦。”
“哎!”洛出水一推手道,“愿赌服输,说什么骨头,掏心掏肺也要输得起。”
卓舒摇头笑道,“二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罢。”
洛出水嫌弃道,“这么不甘心?”
花云晴哈哈笑道,“今日的鱼我来请,以报三位常来捧场之谊。”
洛出水闻言“嘿”地一声,与卓舒击掌相庆,罢了又道,“三哥,还是你懂我,你看大哥木头木脑的,哈哈哈。”
花云晴才知上钩,笑道,“二小姐,又被你坑了。”
洛出水道,“没有三哥装可怜,这计谋成不了,花楼主抱怨错了人。何况请客是多么优良的品德,怎么能说是被坑呢?”
花云晴连连笑道,“对对对,二小姐请入座吧,好酒好鱼,免不了尽情招待。”
洛出水却道,“我喜欢先看看湖上风景。”
花云晴“哦”了一声笑道,“对对对,慢等。”
不刻酒和鱼都已上来。
洛出水三人推杯换盏,无话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