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很紧急的事情。
“棠棠,我去处理个事儿,一会儿过来找你。”
于是陆池歇也就没再争,拿起手机去了书房。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没了动静,陆棠棠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一下子脸色就变得难堪至极。
她往身上抹了好多沐浴露,用刷子开始使劲搓陆池歇碰过的每一处肌肤。刷得特别用力。
尤其是刚才被陆池歇亲过的脖子,刷子刷的都红了起来。
心里的一股恶心感觉,迫使她开始反胃,把刚才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从没有一刻觉得这么恶心难受。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陆棠棠头昏眼花的一下就跌在了床上。
眼泪不自觉地涌了出来。
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最近发生的场景,每次想起来时她都会恶心的避着摄像头吐起来。
缓了一会儿,脑袋不那么疼了,陆棠棠开始在卧室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
她长得特别急切,特别卖力。
只是好像在床底摸到那个东西了,可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传了过来,她下意识慌乱,整理了下床铺,跑进了浴室。
“棠棠,还没出来吗?”
陆池歇的声音响起,陆棠棠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紧紧拧了下大腿根儿,疼痛把心里的恶心压了下去。
陆棠棠应声:“马上就好。”
把浴室简单地处理了下,陆棠棠走了出去,一副憔悴疲倦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陆池歇皱皱眉,用手背量了下陆棠棠额头的温度,“你头好烧啊。”
说着,陆池歇忙哒哒的下了楼,又急匆匆的上来。
手里拎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盒子里装的都是药,陆棠棠吃的最为多。
在客厅的时候,本来保姆阿姨说她送上来,可陆池歇硬要自己拿,还让保姆阿姨从今天开始,不许动家里的任何药。
陆池歇在盒子里翻着一番,最后拿了退烧贴和感冒药出来。
这时,保姆阿姨也把凉好的温水端了上来。
保姆说:“先生,水准备好了。”
陆池歇点头:“好了,你下去吧,没事不能上二楼。”
陆棠棠乖乖地把感冒药吃了,头上贴上了退烧贴。
她靠在陆池歇的怀里,声音小小的:“先生,为什么阿姨不能上二楼呢?”
听到“先生”二字后,陆池歇心脏猛烈的跳动了下。
他很喜欢这个称呼。
觉得文艺又亲切,更好叫。
陆池歇的时候轻轻拍着陆棠棠的背哄,“二楼是我们的私人地,他们上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