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刚落,一个矮胖老头拎着一个阔斧走上台来,他将阔斧重重摔在地上,随即听得震耳之声
“长白山派愿会一会群雄!”
随后群雄中一人腾空而跃,落于武台中央
“嵩山常习之愿前来讨教!”
“你奈何不用武器,是在耻笑我吗?”长白山派牛应熊道。
“废话少说!”说着常习之向牛应熊扑来,牛应熊也不慌张,拎起阔斧向常习之挥去。
“段大哥,这中年男子也不用武器能打过这老头儿吗?”范笛询道。
“嵩山派以轻功著称,他若虚无缥缈的在这老头前穿梭自如,过不了多久,这老头就会体力透支了。”
果不其然,只见常习之来去如风,令牛应熊不知所措,不过一会儿,只见牛应熊已然累的气喘吁吁。
牛应熊见始终抓不住个踪影,心里也暗自焦急,不禁骂了起来
“有种就真刀实枪的跟老子打,如此缩来缩去就像个缩头乌龟,算什么英雄好汉!”
牛应熊话语刚落,只见常习之突然闪现在牛应熊身前,随后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牛应熊的胸膛,牛应熊随即口吐鲜血,捂胸说不出话来。
常习之当擂而站,喝道
“还有谁敢来应战的,尽管过来!”
长白山派弟子见到如此,自觉辱其门派,欲要再战却被掌门拦下
“既然已经败下场来,更何况擂台规矩以立,我们休要再战了。”
“我看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泰山派车麟翔来会会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说着车麟翔踏上擂台来。
常习之见得一比自己还瘦弱的身板站到台上且手中只拿得一把扇子便道
“素闻泰山以扇著称,今日常某有机会领教,真是我之福分。”
说着常习之突然凑到车麟翔身前,伸手便是一拳,车麟翔赶忙侧身避之,随后右手扇子翻飞,扇子周边金光闪烁,此扇边缘为金镶锯齿状,常习之见得如此,赶忙缩手却还被扇子划破伤口,常习之暗自叹息,幸好自己躲得及,要么恐怕自己这一只手就要被销了下来。
常习之随后健步起舞,由于步伐奇快,常习之的身影已然消弭在空气当中,但是风声却在车麟翔的耳畔萦绕。
车麟翔见得如此,嘴角微微上扬,只见他敞开身着大衣,大衣内部全是金闪闪的微型小扇子,随后只见他大衣里子朝外,酝足内力,来了招‘萤莹纷飞’,只这百余扇子就此迸,向四面八方飞去,随后这百余扇子好似回旋镖,又尽数回落到了车麟翔手中,又被他一一放回怀中,这一切都是一气呵成,这一幕惊呆众人,再看常习之已然身中数扇败下场来。
“泰山派的萤莹缤纷果然名不虚传,但在我看来只是徒有其表!”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招数又怎得败絮其中!”车麟翔回道。
话语刚落只见一半百老头儿落于台上,随后听他道
“衡山翟天衢愿领教你的高招!”
说着见他将肩膀扁担握手,径直向车麟翔刺去,车麟翔反拿铁扇,手腕快抖动,过不多时,翟天衢的扁担已然被削去一半,翟天衢见得如此甚是惊慌,随后靠这半根扁担,身子突的跃起,将身子重量尽数压在扁担之上,扁担受力而弯,随后靠这压弯之力将翟天衢弹起数丈来高,翟天衢随后身子笔直,头部朝下,手握扁担,由上而下的向常车麟翔头部疾刺入,车麟翔见得如此,赶忙侧身避让,心想
“他如此直直坠下,我若铁扇切他身体,他必毙命,但只是比武,并无深仇,不必伤及性命”。
想到此处,扁担已然临近,车麟翔将铁扇而立,扁担就这样被常习之径直切为两根,待要切翟天衢之身时,车麟翔就此收手,翟天衢就此手握两根扁担,自知车麟翔手下留情,便道
“翟某自愧不如,多谢车兄手下留情!”说着便既退下。
段宇凡,袁家邵见得泰山车麟翔连胜两场,好不威风,这不禁令袁家邵斗志大增,此时听得车麟翔道
“还有哪路好汉前来应战,前来!”
袁家邵再也按耐不住争斗之心便冲段宇凡道
“大哥,我看他们争斗心里痒痒,我这就前去会会他!”
还没等段宇凡答话袁家邵已然飞奔而上,心想弟弟果然是个急脾气。
“岭南袁家邵前来应战!”
此语一出,场下一片哗然,车麟翔听得袁家邵之名,也是为之一震,随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