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凭笑道:“当然不怪你。”一双手又滑入她的丰润之上,开始了肆意的把玩。这源源不断的挑逗让婴宁的呼吸越发气促起来,一双千娇百媚的面孔,满是媚意,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此时仿佛能够媚出水儿来一般。
“我再也……不管其他了,哥哥,我已经忍不住了。”婴宁叫着,大腿死死的将柳凭的那根东西夹紧,快速的来回的不停的摩擦着,虽然并未进入其中,但这样的不停摩擦,所带来的快乐感觉,却丝毫没有太多的减少。
柳凭轻声呼着,享受此刻这样的感觉,淡淡说道:“对,就是这样……再快点。”
婴宁抬起头,用有些央求的神色说着:“哥哥你而已动一动啊,老是叫我这样动作,实在是太害羞了……”
柳凭一笑,也开始快速的在婴宁的双腿之间,那条沟壑的上面,不停的来回抽动摩擦起来,这样的感觉让婴宁的轻声娇喘不停说出:“啊……啊,好舒服,小相公,还没进去呢……我就已经这么舒服了,真的可以这样吗……小相公,能不能,再快一点……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小相公,我好想要你。”
柳凭坏笑问道:“想要我,要我的什么呢?”
婴宁抬起头,吐气芳兰,快速说道:“我想要小相公的那个东西,插……插,入,我的身体当中。”
婴宁说着,快速的将双腿张开。
柳凭却顺势仰躺起来,抱着婴宁的臀部,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婴宁呼吸有些急促,玉手抓着柳凭的坚挺,对准自己的下半身的沟壑,一下子狠狠坐下。强烈的刺激,让婴宁忍不住叫出声来,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隐约还是传来一些声音:“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第二百四十七章阎罗?
这一番荒唐的胡闹持续的时间还真不短,若不是关键时刻,柳凭布下一个幻术阵法,隔绝了声音与他和婴宁两个赤。裸的身体,否则定然会被柳玥发现。
也好在白芷此时睡得太过于死沉沉的,若看了过来,凭借她的双眼,这匆忙施下的阵法,根本没有办法隐瞒住。到时候定然会变得无比的精彩。不过这也让柳凭略微有些不爽,若有朝一日,将这几个小女人齐齐给办了,也不必这样遮遮掩掩,到时候大被同眠,好不快活,该有多好?不过暂时来看,还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便到了年底,柳凭自从秋日离开,便从未去过书院,这让不少书院的学生夫子很是担心,特别是祝英台,甚为担忧。此时学院放假,便组队过来探望。
而几人也一拍而合,找了个雅静酒馆坐下,这是王宏家的酒店,此时整个酒楼都被他清空,算是包场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直在随意交谈着,说着最近的事情,自然有不少的问题,是专门来询问柳凭的去向,这些日子到底去做些什么了?对于这样的问题,柳凭当然只能够含糊其辞带过,不会多说。
可这样的回答,又如何能够叫他们满意,又连忙询问了起来。面对这样的询问,柳凭有些无奈,想了想说道:“我找了个仙门开始了修道。”
一旁的齐墨吃惊问道:“柳兄此等才华,却不考科举,要做道士?这未免也太可惜了一些吧!”
旁边的王宏点了点头说道:“柳兄,你是认真的?难道你不考科举了?下月十五,十六,十七。便是春闱了啊!以你的才华,定然能够一展宏图,一展抱负,却在这个时候放弃——太可惜了。”
祝英台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叹了口气,并没有多说。眼神却有些幽幽的看着柳凭,似乎有些埋怨的意思。毕竟和柳凭可是室友,这些日子不再,肚子一人,难免有些寂寞,心中有些不是味道。
柳凭一愣:“哦,对了,春闱,还有春闱。我都忘记了。没事,春闱的话,我会去考的。”对于科举,现在柳凭的态度已经变得非常无所谓了,处于可有可无的状态,不过为了验证某个事情……他却对春闱有了一些兴趣!
听着这话,旁边几人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连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凭摇了摇头道:“你们勿要再问下去。这事情我不想说,也不能说。”
这严肃的回答。顿时让旁边几人沉默了下去,不再说这个问题。
又喝了几杯酒,酒劲慢慢上头,也不再提这个问题了,而是变成了诉苦大会,他们虽然是天启书院的学生。个个都很是不俗,但要说考上举人,却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毕竟秀才容易考,但举人就不同了,纵使有绝世的才华。也有可能会落榜,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层次。举人若不再继续科举,出仕当官,基本上熬一个十年,便能当上县令。而一个秀才,基本上一辈子也没有办法当上县令。
县令又是百里侯,权利不可谓不大,或许在上面看来,只是区区七品芝麻官,但这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起步。一个普通进士,若是去地方当官的话,一开始,也不过能任正八品,乃至于从八品的官,距离从七品的县令,可有着不少的差距。考上举人,也算是正式踏上了仕途了。
因为这件事情,带给了这些秀才书生不少的压力。
在这样的重压之下,就连祝英台这类天才都有不少压力。可想而知王宏这类人的压力之大,纷纷诉苦着,平时看了看了多少书籍,多少多少时间,一夜只睡了两个时辰,三个时辰,脑子里都是经书,完全没有时间去玩了,真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