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时候飞子一个人正坐在书桌旁脑袋上挂着耳机一边听着歌一边对付着作业。见我回来马上摘下了一边耳机就迫不及待地问开了:“到底是什么事啊?快说吧。”
“急什么?”我慢悠悠地走到书桌旁翻起书包和抽屉,表面毫不在意实则心里正转个不停狂搅脑汁构思应该怎么开始说这个事儿。
“什么急什么?本来就是我的事嘛你不是说?那还对我磨蹭个什么劲。”
飞子的直脾气让我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好索性干脆点算了:“好好好我说就是了,就是队里决定了个事。”
“什么事?”
“那个事啊……其实你在上两次队里比赛的时候应该发现了吧?”
“发现什么?”
“你和殷浩杰啊。”
“殷浩杰?我和那个家伙怎么了?”
“你没发现每次比赛的时候你们两个都在各打各的吗?”
“那是那个家伙吧,他个人每次都跟看不到其他人一样,球都不会传。我已经够努力维持局势了,可是那小子他不开窍。”
“……”
回到宿舍的时候飞子一个人正坐在书桌旁脑袋上挂着耳机一边听着歌一边对付着作业。见我回来马上摘下了一边耳机就迫不及待地问开了:“到底是什么事啊?快说吧。”
“急什么?”我慢悠悠地走到书桌旁翻起书包和抽屉,表面毫不在意实则心里正转个不停狂搅脑汁构思应该怎么开始说这个事儿。
“什么急什么?本来就是我的事嘛你不是说?那还对我磨蹭个什么劲。”
飞子的直脾气让我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好索性干脆点算了:“好好好我说就是了,就是队里决定了个事。”
“什么事?”
“那个事啊……其实你在上两次队里比赛的时候应该发现了吧?”
“发现什么?”
“你和殷浩杰啊。”
“殷浩杰?我和那个家伙怎么了?”
“你没发现每次比赛的时候你们两个都在各打各的吗?”
“那是那个家伙吧,他个人每次都跟看不到其他人一样,球都不会传。我已经够努力维持局势了,可是那小子他不开窍。”
“……”
“怎么,你说队里决定的事不会就是针对我们俩的吧?”
“那还用说。肖哥已经决定要在新整合的队伍里找个新核心,不过鉴于你们两个的表现,要让你们单独来一场,同意吗?”
“那当然!绝对同意!”
“啊?”虽然他同意是意料之中的,不过这么干脆还是让我有点郁闷,早知道就不用说这么多废话试图和他解释清楚了。看来只要让他能够有一场单条就没有问题了。事情就这么简单解决了,真是让我白操了那么多心,看来对他们这种篮球专注人才单纯点的计划就已经足够了。我乐悠悠地想到,剩下的大阴人应该就更好办了,上次看到他那么渴望的神情,应该早就迫不及待想和飞子分出胜负了吧。哈,简单的事情。
“不过,那个家伙那你怎么说啊?”这时候飞子也恰时地关怀了我,不过确是一盆冷水,“他好象不想和我单条。”
“什么?”我还没从刚才的美好规划中恢复过来,一时没听清他的意思。
“我是说,他好象不想和我单条。”飞子重复。
这次我听清楚了,不过只是一笑:“怎么会?”然后胸有成竹地又想起上次的更衣室相遇。
“真的啊。其实上次我自己就找过他。”飞子认真地解释,“就是第一次队内的对抗赛之后,我就看他不爽,找过他想跟他单来一场。”然后他飞子手一摊直接甩到了我的心脏,“不过,他没答应,他说他不会和我单条。”
“什么?那那次他……”我激动的脱口而出,不过马上就想到了,颓然倒在了椅子上,“那确实会比较麻烦了。”原来是自己弄错了主谓宾。这样事情就好象复杂了,我闭上眼睛,眼前又浮现出老刀和肖哥两张阴险而变态扭曲的脸。
飞子还在认真地看着我:“怎么,要不要帮忙啊。”旋又想起了问题,“对了,什么时候比赛?”
“不用了,星期四之后吧。你就不用操心了,等着打球吧。最好多练练,他也很强哦。”我注意力已经很快回到了今夜的正事上面,头闷在作业本里随便答着他,还是清楚这事最好还是不能要当事人瞎掺和,还有对兄弟的关心之情也表现充分。
“放心吧,没问题。”飞子见了我的动作,也马上想了起来自己放下的工作,自信满满地回了我一声然后转过头去自己忙自己那摊了。
寝室里面忽然很安静,只听见翻书和笔尖在纸上划动的唰唰声。不过这好学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被一声咳嗽声打断了。是我有话要说。
“咳,那个……对了,飞子,问你个事儿。”我没抬头。
“什么事说吧。”飞子的笔也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