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没有缓过来,从柊吾萩原这俩气氛组的沙雕密室探险,到会场大逃杀,然后又变成盗墓,又成了我就是演员,最后整出这一场玛德玛德我啊啊啊!!]
[ls我懂你,现在完全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状态,呜呜呜根本说不出话]
[说什么话,哭就完事了呜呜呜呜我的君度我的朝里好惨啊你们一家真的好惨啊啊啊啊呜呜呜呜组织我马上绑着炸弹和组织同归于尽td!!]
[呜呜给月山妈妈道歉,我之前因为朝里各种行为表现真的想过是不是因为第一个孩子丢了所以对第二个孩子会格外严格,甚至不让他出门这种情况
但是朝里妈妈真的好好,知道不应该因为自己的原因限制孩子的自由,在教会他自保的同时给了朝里最大的自由,没有放弃寻找丢失的孩子,也不会在家里忌讳谈起这个,永远用一种温暖的方式和氛围去寻找和等待着他回来真的好好,更让人难过了,这么好的一家人被组织n祸害成什么样了!!!]
[呜呜呜呜是的,感觉就是因为他们这么好,才会成为阿缈在组织最黑暗那段时期的精神支柱,为了再见他们一面,从小就被教导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错误的男孩才愿意踏入对于自己来说是罪恶的地方,愿意承受那么多痛苦]
[可是他亲手把自己的支柱杀了我已经想象不出来他当时会是什么反应了,杀人是为了再见到自己的家人,但是第一个杀的却偏偏就是他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还有朝里,他听到这些会难过成什么样,即使这样了还能忍住配合安室透他们演完这场戏呜呜呜呜啊啊啊!!!]
[我之前还想过,组织里君度杀人时喜欢看着对方脸以此来折磨对方获得快感的传闻是不是和君度真实的人设太不符合了,原来是这样他怎么会再敢在没有确认任务目标的面容的时候再杀人啊]
[没经历这件事的时候羽谷缈眼睛很亮的(截图jpg)感觉虽然经历了太多但是还有挂念的人和事物,所以里面是亮的,之后就暗淡了,等琴酒磨刀完,把小哀再推出去以后,就彻底暗了这招太狠了,太狠了吧?!!!!啊啊啊啊!!!!]
[好崩溃,好崩溃,阿缈真的可以原谅自己做的事情吗?还有会场里的那些人,为什么要绞尽脑汁救他们啊啊啊,救出去阿缈完全不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了吧,这样一只黄金鸟谁不想捕杀
还有洁癖,原来阿缈洁癖的原因是这个是因为他亲手触摸到了亲人的血啊——]
[会场里的人不管怎么样红方肯定会救的毕竟不管是不是好人,救人就是他们的责任,之后月山兄弟会碰面吗?朗姆通过他牙齿上那个定位器查到的位置应该是对的,但是啊啊啊他们见面会是什么情况,朝里会恨对方杀了自己的父母了]
[刚才漫画上有一个细节,羽谷缈去之前手里是有刀的,很可能当时他可以选择用刀去直接当面刺杀目标,但是对于第一次杀人的阿缈来说,他可能下意识选择了逃避,不愿意亲手把刀送进目标的胸口,只是选了另一种办法
甚至朗姆那个老家伙当时就给他提供了两种办法,他知道第一次杀人的阿缈肯定会选第二种,这样的话他不就更愧疚了吗?!本来可以规避的事情,因为自己没有勇气对着目标举起刀,所以错过了唯一一次可以确认面容的机会。]
[别这样啊!!!其实我感觉朝里真的不会恨他,这里
面太多身不由己了,反正千错万错都是组织的错,他之前和朗姆因为这件事对峙的时候,眼神比起愤怒和仇恨更像是心疼]
话题中心的人物月山朝里一目十行的扫过这些,却忽然在一句不介意的话上一顿。
朗姆刚才是通过羽谷缈后槽牙上的定位器确认的位置吗?
不,完全不可能,这个定位器只有那位boss才掌握,按照他那种疑神疑鬼的性格,根本不会放心把君度的定位,或者说这种堪称控制权的东西给更有野心的朗姆。
那朗姆到底从哪里找到的定位。
君度现在身上的很多装备和饰品都是朗姆那一方准备的,他难道乘机在里面放了定位器?而且还是那种安室透带来的仪器都探测不出来的
想起之前羽谷缈在基地内听说的,关于特殊的隐形涂面研究成功这件事情,月山朝里眉头一跳,立刻明白过来什么。
这家伙居然使这种阴招!
羽谷缈身上所有的配饰都在此时浮现在了他的眼前,领带和与之相配的领带扣,袖扣,还有别在胸口的胸针。
一会儿要是和羽谷缈见面了,得让系统立刻把人上上下下扫描一遍,然后把定位器拆下来扔掉才行。
一想到自己这个剧本,月山朝里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刚才听见了那些对话的其他人,他捂着自己的脸躲在春日川柊吾身后,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撞死在对方肩膀上。
至少至少他不是有童年阴影的小可怜了吧?这么看之前还挺幸福美满的
算了,还是把自己撞死在这里好了。
可恶啊!
。
另一边,男孩认真用手里的仪器扫了一遍朗姆身上,将能探测到信号的东西都拆了下来,扔给了旁边的萩原研二。
毛利小五郎嘟囔着什么‘我早就觉得你不是一般的服务员,来找我毛利小五郎当师父说明你们公安’这种话,可惜本来总是会因为这种话无奈的弯出月牙眼的江户川柯南只是严肃着表情,在解决完手里的事情后,控制不住的偏头看向较为角落的位置。
黑发男人将脸埋在卷发的警官身上,完全看不见表情,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前者忽然用额头使劲往对方肩膀上撞了两下,吓得警官连忙用手挡在了坚硬的墙面上,免得让他的额头撞在上面。
“你很早就知道了?”江户川柯南沉默许久,忽然转头看向另一边同样将自己的表情隐藏在阴影当中的安室透。
后者微微点了点头,他将朗姆的手腕绑的更紧了一点,没有理会对方不可置信的叫骂,目光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孩只感觉一口气堵在自己胸口,怎么喘都喘不匀,他使劲跺了跺脚,恨不得像刚才月山朝里一样也给面前被制服住的这个组织成员来上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