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翕这里的仆妇一早就在附近的农家里赁了个屋子,让桓翕休息。
桓翕没熬着,点头去休息了,大半夜的时候,桓翕突然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然后马上穿好衣裳,跑出去看情况。
一旁的仆妇跟上,张嘴告诉桓翕情况,道:&ldo;姑太太,这兵去的可是太及时了!您可是不知道入了山匪的老巢,发现那里的人并不多,很快全部就捉了起来,拿了个人拷问,得知原来是他们的头领带着人出去了!官兵都不傻,一下子明白这山匪头子大概是又出去干票,于是就没打草惊蛇,而是埋伏起来,守株待兔。&rdo;
&ldo;哦?真的?&rdo;桓翕听得诧异。
&ldo;老奴也是听人说的。&rdo;那嬷嬷回答说。
那之后将近一个时辰,外出打劫的头子回来了。
果然抓了许多人,运了许多东西!
然后,就被整埋伏起来的兵官打个正着!
桓翕:&ldo;人都救出来了?那些匪人又抓了些谁?&rdo;
仆妇摇头刚想说她也不清楚,就突然听得嘭一声响,院子门被打开了!
她正要张嘴呵斥,抬眼却见后头跟进来一个人,定睛一看‐‐
喝!那个不是表少爷是哪个!
&ldo;姑太太,表少爷来了……&rdo;
桓翕回头,已然看见了,正对上贺致的脸。
贺致形容有些狼狈,他看着桓翕半晌,才开口,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不讨喜,&ldo;母亲,你为什么在这里……&rdo;
桓翕用帕子揉揉眼睛,说:&ldo;你从哪里来,我派人去寻你了。&rdo;
仆妇瞧着两人有些冷淡不对劲,劝:&ldo;姑太太,表少爷瞧着累得很,不如回屋里说?&rdo;
桓翕掀了掀眼皮,抬步转身进去了。
后面,桓翕才知道,贺致就是方才仆从嘴里今晚被抓回来的,还有知府家的老太太及其它女眷,守株待兔的官兵将人都救下来,把匪徒打杀抓尽。
这可真是及时,桓翕心想,再晚一点男主可就要遭罪了。
&ldo;幸而是你没事,不然岂不是让一家人伤心?&rdo;桓翕开口,她没说的是,早叫你不听我的话。
贺致已经梳洗过,眉间尽有的那点疲惧之意也没了。
少年人动了动嘴角,半天,才说出一句:&ldo;是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