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现在。
“父皇,儿臣也觉得此事蹊跷,不如就将此事交由儿臣来查,必定将事情的缘由查个一清二楚。”宫御宸趁机向皇帝请命。
皇帝心累地摆摆手,以前只觉得老七和她娘如出一辙的浑不吝性子很让他头疼,可这会儿他却觉得老七浑归浑,行事作风还是让人很放心的。
湖心居
“五皇子和平阳郡主要倒大霉了,你猜怎么着,七皇子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查出了他们两个人私相授受的书信。”玄烟刚从外面回来,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喝茶,“现在他俩的事儿在外边传得沸沸扬扬的,长广王府和湘王府花银子压都压不住。”
“他们就是活该!”映云在一旁神情激动,“谁叫他们想害小姐。”
“他们想害小姐?怎么回事。”流殇问道,她前几天没跟着去,所以也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
“那个平阳郡主一开始想叫人划花小姐的脸,但她不知道小姐有武功在身,所以第一次失手了。”
“后来她偷偷往小姐酒杯里下药,想让小姐中药好把她推进一个提前准备好的屋子里,那里面有平阳郡主安排的人,目的就是毁小姐清白。”
“还好玄烟偷听到了她的计划,小姐就将计就计,把有药的酒换给她,然后引出五皇子,顺水推舟让两人那个,后来被人撞破,再后来你就知道了。”
映云解释了一通。
白九夕冷笑:“我若不给她下一剂猛药,怎么对得起她对我的恨。”
“还有五皇子,如果他对我没那些个恶心的想法,也不会巴巴的上钩,全是咎由自取,本小姐给过他们机会了。”
“她怎么敢的,主子能忍他们作死到现在也实属宽宏大量。”玄烟冷笑,“不过七皇子也是够有意思的,这件事不光彩,按理说该偷偷摸摸地查,就算查出来些什么还能瞒一瞒,谁知道他反而光明正大的将事情公之于众,现在皇帝想放两人一马都难。”
白九夕闻言,不知怎的就想到他说的那句“我替你讨公道”。
“不是主子,你笑什么?”
白九夕回神:“我笑了吗?”
玄烟恨不得把梳妆台上拿面镜子搬过来让她自己个儿照照看,笑的一脸荡漾。
“害,就是高兴,高兴以后身边清静了。”她接到玄烟那略有无语的目光,赶忙换个话题,“对了对了,料子的事儿怎么样了?”
“查出来了,正想跟您说呢。”
流殇说自己查到给木炭上撒石灰的是唐家的人,唐家这两年不安分,总想着抢他们生意。
怪不得她这两天看老太太脸色红润,像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料子货源找着了吗?”白九夕问道。
一提起这个,流殇那张脸就冷下来了:“没有,唐氏这回似乎是料到了我们会找货源,他们提前将咱们常合作的那几家料子花高价买断,这是想将我们的路堵死。”
白九夕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流殇见状,还以为白九夕在为此事郁闷,于是忙说道
“不过道还有一桩好事。”
“今儿北羌那边把云锦纱送来了,现在没准儿已经进了库房。”流殇禀报道,“不过他们今年产量不多,这回送来的还不到五十匹。”
“没事儿,也够了。”白九夕理了理衣摆,“普通料子找不到就算了,既然他们那么想囤料子,那就让给他们,今年我们只往宫里送贵料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