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袁绍率军一路向着幽州而来,提前派出去的使者带着书信见到了刘虞。
“这袁绍!”刘虞反复翻看手中书信,“不好好防守你的冀州,跑幽州来干什么?”
“还有那刘备,不愧是我汉室宗亲,连袁绍都敌不过!”
“诸位,袁绍战败前来投奔,本州牧是给他一个郡呢,还是一个县呢?”
刘虞还在思索给予哪个地盘,阎柔出声提醒了,“主公,这袁绍可不是普通的诸侯,他可是归山猛虎啊,您怎么可以让他留在幽州呢?”
“属下赞成阎大人所言,袁绍此人不宜收留。”齐周也跟着附和。
刘虞摇摇头,“你们有所不知,此人在洛阳时便与本州牧交好,平日里见到也是颇为敬重。况且其父袁槐与本州牧交情匪浅,若是不收留袁绍,恐怕难掩悠悠众口啊!”
麾下众将也怕历史再次重演,示意阎柔继续。
“可是您忘了冀州韩馥吗?袁绍本是韩馥麾下一郡太守,后来其威望渐甚,野心膨胀,联合公孙瓒逼迫韩馥让出州牧之位,万一幽州也是如此……”
“额!说的也是!”
刘虞一时拿不定主意,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接纳袁绍。
而另外一边的公孙瓒得到消息后,有些震惊,“你说什么?袁绍竟然被玄德打得逃出冀州,前来投靠刘虞?”
夭寿了,这袁绍能跟自己打得有来有回,没想到却是外强中干,连刘备的进攻都抵挡不住,败的这么快。
“是的,主公!”单经一脸愁容,“若是袁绍当真投靠了刘虞,并且其麾下还有数万兵马,那我军将处于不利局势啊!”
“是啊,”公孙瓒有些着急,“可是现在还能怎么办呢?”
率军以下犯上,本身在名义上就处于不利地位。现在又被刘虞发榜视为叛乱,所以袁绍的到来,无异于雪上加霜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做那么绝!
唉!公孙瓒叹了一口气。这时,长子公孙续站出来抱拳,“主公,您不是与黑山张燕有所交情吗?何不派人向他求援?”
嗯?公孙瓒灵光一闪,双手一拍笑道,“哈哈,你不说本将军都想不起来,事不宜迟,本将军书信一封,你去黑山走一遭。”
“末将领命!”
“好,吾儿有大将之姿,此事就交给你了。”
看着公孙续远去的背影,一旁的田楷神色莫名,此战怕是不好打了,公孙续离开也好。
“主公啊!刘虞仗着兵马众多,我军兵马虽然精锐,但不宜硬战啊!再退下去,只能退往上谷郡的东城了。”
东城城外便是鲜卑了,公孙瓒明白田楷的意思,“全军退往东城,殊死一战!”
“喏!”
果然,刘虞紧追不舍,率军追击到了东城,“鲜于辅、齐周,给本州牧把东城全部围起来,本州牧要一战而定公孙瓒。”
“末将领命!”
两人抱拳刚要下去,谋士田畴出声了,“主公不可啊!”
“若是四方围城,则敌军将士自知必死,必将爆发出破釜沉舟的气势,造成我军大量伤亡,不如围三阙一,可顺利攻下东城。”
“此言有理,就按田都尉说的办。”刘虞按耐住即将胜利的喜悦,“另外,派人去城下呐喊招降,就说本州牧只诛首恶,其余人等只要投降,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