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的有意思呐,找到了比凌虐更能带给他刺激的替代品,裴暮寒在内心呵呵的笑着。
次日清晨。
少女睡的安稳,侧着身子,与裴暮寒面对面的睡着,呼吸交缠。
裴暮寒已经醒了,低头观察眼前的少女。
浓密的黑色长发散乱,皮筋挂在一缕发丝上,还有几缕俏皮的黑发贴在少女白皙的脸颊和肉粉色的唇上。
不知道观察了多久,裴暮寒思绪收回,起身,去外面准备吃食。
裴暮寒回来的时候约莫半个多小时,手中提着野果和野草。
细碎的脚步声传进她的耳中,夏浅浅揉了揉眼睛,走出了帐篷。
还是野菜。
少女咀嚼着淡而无味的野菜,脑海中却涌现的是家中妈妈做的色香味俱全的糖醋鱼,撇了撇嘴。
经过这两天,她的心情由最初的激动变得越发平淡起来。
“很快了。”,裴暮寒坐在她对面,长指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水,喉结跟着他的吞咽不断起伏:“吃完快点赶路。”
整理好心情,继续赶路。
下过雨的山林,空气中满是雨后泥土的清香,树叶经过雨滴的冲洗,变的更为新绿。
道路有点湿滑,夏浅浅趔趄一脚,差点摔倒,裴暮寒伸手扶住了她。
“对讲机是不是在孙振宇他们那里?”
“是。”
“这都走了五个多小时了,幸亏我学习舞蹈,体格强健,力气大。”
“呵呵。”
“前面有个山坡,是不是翻过那个山坡我们再走下去就结束了。”,夏浅浅累的不行,她现在宁愿写数学卷子也不愿意再继续这个比赛了。
“大概吧。”
他们两个对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几乎都是夏浅浅问,他答,就像他们在学习上那般。
“啊,裴暮寒!”
在爬坡的过程中,夏浅浅脚下一滑,一下子就摔了下去。
幸亏,才爬了一小段。
裴暮寒走的要远一些,听到她的呼喊立马回头。
夏浅浅躺在坡底,将周围的草压了下去。
下坡,向她靠近。将她扶起,倚靠在树上。指节移动,摸上她受伤的那个脚腕,轻轻的按压。
“怎么样,疼不疼?”
“疼。”,痛的脖颈仰起,声音都在颤抖。
裴暮寒盯着她的眼睛,对方明明痛的要死,可还是强忍着眼中的泪水。
好惨啊,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想要,让她哭的再厉害一点。
裴暮寒的手还放在她的脚腕上,不顾她的疼痛,重重的捏了捏。
“呜。”
她痛觉似乎比常人敏感,所以,她很怕疼。再也忍不住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眶内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