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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第1页）

&esp;&esp;楼兆似笑非笑：“妖物……什么妖？难道是狐狸精？”

&esp;&esp;“是你自己说的。”清欢靠在椅子上：“我这么说你必然不会完全相信，你们会所里的客人还有那两个经理都是被迷惑采了精阳，你不妨回去以后好好查查会所里的人，是不是近来有新来的人。”

&esp;&esp;“不用回去。”楼兆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esp;&esp;“嗯。”

&esp;&esp;刚好他点的东西上来了，清欢就一边吃东西一边等楼兆回来，大约过了十分钟，楼兆才返回来了，他一坐下就道：“确实有一个新来的女孩子，叫灵灵，据说还是个在校学生。”

&esp;&esp;灵灵……“有照片吗？”

&esp;&esp;“等一下。”

&esp;&esp;楼兆给那边下了命令，很快就有了回复。他把手机给清欢看，清欢盯着手机里的人——虽然画着淡妆，可是还是看得出原来的五官……是林菱没错，只是整个人眉眼间都透着一股妖媚之气，和她的年龄十分不符。

&esp;&esp;“怎么样？”楼兆问。

&esp;&esp;“她现在在哪？”

&esp;&esp;“到了晚上她才会来上班。”

&esp;&esp;“好，那就等晚上吧。”

&esp;&esp;到了晚上，清欢和楼兆一起待在虹墨会所的一个包厢里。

&esp;&esp;“麻烦把灯光调亮一点吧。”清欢对楼兆说。

&esp;&esp;楼兆还是约定

&esp;&esp;古月华在那木笼子前蹲下身，用手轻碰了下那笼子，能够看到他指尖出现的微微磷光，他转过头：“这笼子可不是一般的笼子。”

&esp;&esp;“如果是一般的笼子就困不住她了。”清欢上前把那木笼子打开。

&esp;&esp;原本奄奄一息的林菱在古月华到来的时候拱起了身子，朝着他作跪伏状，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esp;&esp;清欢在一旁看着，古月华的手轻轻放在了林菱的头上，白色的柔和光芒从接触的地方发散开来。林菱原本血红的眼睛血气渐渐散去，慢慢闭上了双眼，她脸上、手上的白色绒毛也在逐渐减少，直到最后完全消失了……林菱浑身瘫软倒在地上，一个白色的狐狸状影子从她身体里蹿出来，小小的一团扑进了古月华的怀里……

&esp;&esp;古月华拎着它的后颈低语了几句，然后那一团狐狸影子就跳出去，跑走了。

&esp;&esp;“倘若放走它继续作祟怎么办？”清欢问道。

&esp;&esp;古月华站起身，摇头道：“它回涂山去了，十年内不会出山。”

&esp;&esp;清欢不置可否，又低头看那林菱：“她不会死吧？”

&esp;&esp;“性命无碍，只是会失些心智，至于会不会恢复就看她自己了，这段时间的记忆也将不复存在了。”古月华见清欢蹙起眉头，复又道：“是她自己打扰了渡劫的小狐狸，差点把小狐狸害死，小狐狸借了她的肉身，在妖道上也是情有可原。”

&esp;&esp;“我明白。”清欢对周裕保说：“阿保，把她送回家。”

&esp;&esp;“是，小先生。”

&esp;&esp;清欢回过头来，见古月华笑盈盈地望着自己，便道：“今天的事谢谢你，算我欠你一次。”

&esp;&esp;“那你要如何还我？”古月华问。

&esp;&esp;清欢倒是坦然：“你要我如何还你？只要不违反人间道义都可以。”

&esp;&esp;古月华抬手揉了揉清欢的头发，唇角一勾：“暂时想不到，先欠着。”

&esp;&esp;清欢避开他的手，后退一步：“那等你想好了告诉我。”

&esp;&esp;两个人一起回家，到了清欢的家门口，古月华问：：“难道你就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的吗？”

&esp;&esp;“什么问题……你的身份？”清欢道：“我只要知道你是非人的异类，和我不一样就好了。”

&esp;&esp;古月华笑了：“我和你不一样，那你是人类吗？”

&esp;&esp;“……”清欢愣了下，回以一笑：“我当然是人类。好了，我进去了，晚安。”

&esp;&esp;古月换看着清欢进屋，喃喃道：“你真的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