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之后,我会把他交给你。”
“听你的口气似乎有可能让在下走出‘怒堡’的大门?”
“正是,你我本无深仇,杀两个部下,也是他们罪有应得,至于你杀了我的堂弟黄天时那也是他的报应。”
“黄无爵又是谁?”
“就是借了一两金子给江涵的那个人。”
“江涵说黄天爵是他的表舅。”
“那是胡扯,但江涵未必能杀死他,后来我听说江涵曾和你走得很近,相信是你杀了他的。”他很实在,立刻把“磨石胡同赛汴京……”的事说了。
凌鹤愣了一会,如今想来,以江涵的花梢之多,那件事实在不足为奇。可是江涵怎知黄天爵被部下割了靴子的事呢?如果再想想江涵和“白煞”的关系,而“白煞”又认识“怒堡”中人,也不足为怪了。
“你们所谓事了之后,是指什么事?”
黄世海的白脸上抽搐了一阵,道:“有一件互惠的事,希望你能合作。”
“什么互惠的事?”
“我送你一件礼物,你玩过之后不必负任何责任,你可以玩一个月或再久些,玩腻了之后,你可以扬长而去,并致送礼金五百两,是黄的不是白的。”
“到底是什么礼物?”
“世上最动人的女人。”
“多谢,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黄老二发出一声怪啸,所谓“留着自己用”,这不是讥讽是什么?他们如果能行,还会赔了女人再倒贴黄金五百两吗?黄老二要动手,黄者大面罩寒霜,挥挥手阻止了他,道:“姓凌的,你是读过书的人,自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训。”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因为叶伯庭对他说过“怒堡”堡主不能人事这件事情。
“我……”黄世海目蕴凶芒,似乎连龇着的暴牙也突然长了二三分。可是尽管凌鹤不断地触犯他的忌讳,却是他精挑细拣中最出色的一个,而且相信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他忍了下来,道:“我不妨告诉你,我困练功受伤,已经不成了……”
“你弟弟黄宗海难道也不成了?”
尖吼一声,黄宗海一片掌山压了过去,凌鹤很惊奇,看来不男不女的人,竟是绝世高手。
“宗海住手!”真灵,黄宗海收掌退下。黄世海颓然道:“他初练武功时,时被欲念所扰,苦不堪言,一时冲动竟自行阉了,阉了之后才又后悔莫及。”
凌鹤道:“‘怒堡’人才济济,绝不乏这种人才,我倒可以为你们推荐一人,包你们满意。”
“是什么人?”
“此人家世、武功及人品,都大有可观,他就是暗算在下的梁不凡。”
黄氏兄弟两人没有半点表情,黄世海道:“我意已决,非你不可。答应了,立刻可以搂抱世间尤物,天下至美,不答应,你猜我要如何整你?”
“烤我对不?”
“我只给你半天的时间来作决定。如你改变主意了,大声呛呼三声,即有人来传递消息。姓凌的,你的父仇未报,命却只有一条。”
“哐啷”一声,厚重的铁门闭上,在外上了锁。
凌鹤冷冷一笑,不要说他不会考虑这件事,就算真的答应了,为他们播了种,以这黄氏兄弟之狠之毒,还会留他的活口到外面去乱说吗?“俗语说:”十个女人九个肯,只怕男人嘴不稳“这虽然过分夸大,却足以证明男人尝了这种甜头,必会到处炫耀,他是如何如何有办法,如何地风流倜傥!
黄氏兄弟两人才返回他们的院落,一个人晃了进来,由于梁不凡早已供应“怒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