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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第1页)

“恕本藩冒昧。王公公如此文采,屈就司礼监监承实在是有些屈就了。”

“周王千岁真是折煞了咱家,咱家不过是略通文墨,所以如今开了内书堂,蒙皇上拔擢做些事情。皇上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上头是最上心的,总觉的宫中宦官不通文墨未免太俗,这才建了内书堂。周王千岁既然是王府之主,若是喜欢。也大可让底下人学些文墨,如此虽不可为伴。服侍起来可不是比寻常庸人舒心?”

起初听说皇帝建了内书堂让人教宦官读书认字,朱有懒还觉得有些古怪,待到听对方如此说,他倒渐渐有些心动了。往来的宾客暂且不提,可身边伺候的人哪怕再小意恭敬,连一句话茬都接不上却不免无趣口仔细斟酌着这件事的难度,想到皇帝尚且建了内书堂。自己也不算违背祖制。他便轻轻点了点头。

“千岁爷。郡主来了。”

随着这句低声通传。朱有懒就看到一身麻衣的朱宁进了屋子。他正要点头,旁边的中年宦官便急忙站起施礼,他少不的解说道:“阿宁,这是宫中司礼监监承王振王公公,是太后和皇上吩咐他来的。太后说,你幼年失了生母,如今母妃和父王又先后辞世。你以云英未嫁之身住在王府难免寂寞。父王当初在京师逗留的时候就曾经对太后提过,所以王公公此来是要接你入宫。我知道你一向孝心,但既是父王遗愿,自然不可不遵。”

朱宁此前只想着或许是太后和皇帝有所恩赏,却没料到竟然是召她上京。天下藩王数十,郡主上百,可要说在京城逗留时间最长的非她莫属。如今又是如此不合规矩的召令,她若是轻易接受了“如往日那般斟酌良久。她却看到那身穿朴素青衫的王振朝她一躬。

“郡主。太后和皇上对郡主都很是记挂。小的来开封之前。太后曾殷殷嘱咐。说是太宗皇,帝视郡主妇女,仁宗皇帝视郡主如妹,如今郡主既失双亲。不若奉养宫中,也可安心。皇上也提过,郡主上京可住周王公馆,只常往宫中做伴就是,些微小事,别人不会有什么闲话。”

听王振如此劝,朱宁不禁想到了灵堂吵闹的那一幕。父亲朱捕都已经去世了。她留在周王府不过是个吃闲饭的郡主。又何必在这里碍人的眼?到了京城。哪怕随便拣选一座道观寺院,也比在这是非之地浑浑噩噩来得强。如今的京师没有夺嫡之乱,没有权臣遮天,只有贤后明君忠臣。她这日子尽可过得。她既不思嫁人,还能有谁打她的主意?

“既如此。我遵旨意便是,有劳公公回复太后和皇上。如今七七已过,却还有下土入葬,等到一切料理完之后,我整理了东西便起。

“此事小的自然会命人回报,如今这段时日小的奉命随侍,郡主若有事尽管吩咐。”

等到王振毕恭毕敬地从朱宁离去,最初开口后就始终没怎么说话的朱有懒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惋惜地摇了摇头。他的妹妹们都早早嫁了人,只留下了朱宁一个,偏这又是位很得圣心的,从前根本容不得他去做主提什么婚事。如今好些人纷纷婉转陈情求娶。他和王妃巩氏还没商量出一个头绪,天子就横插了这么一权子,这还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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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五章 教子

元时。市舶司的宗旨是卑暮货海舶征椎贸易之事,以柬世出。沥远物。历代皇帝对于市舶司官员的委任更是极其谨慎,宋高宗赵构更曾经说过。市舶司官员若是委托非人,则海商不至,损失极大。到了元朝,往往动辄以高官兼任市舶司提举。

然而。到了明朝,原本用来资国用的市舶司却变成了怀柔外夷的工具,重要性自然是不可与前代相提并论。而市舶司提举不过是区区从五品官永乐朝开始又委派中官提督,于是隶属于布政司的市舶司更是愈卑微。大事务不能自专。

然而。此时此刻,市舶司提举李文昌却端端正正地坐在二堂中,面对张越如同刀子一般的目光。他却是怡然不惧,丝毫没有收回前言的意思,言辞反而更加激烈。

“治国若单单求利,则宋元缘何灭亡?宋时一年赋税乃是我朝数倍,元朝亦然。可结果如何?富商犬贾用金钱交好朝中大臣,继而影响国政,元朝末年民不聊生,虽有朝中内斗政令失衡的原因,但究其根本还不是大商掌控了国之命脉,继而因失衡而全盘崩溃?正因为如此,太祖皇帝登基之后深恨奸商滑胥,兼且偻寇泛滥。这才施行禁海。

如今一夕之间全盘破除禁令,岂不是重蹈宋元覆辙?国富未必国强,大人身为大臣,怎可忘了这一点?”

看着正襟危坐的李文昌,张越不禁异常恼火。此人耿直清廉他自然是知道的。尽管市舶司提举没有多少出息,但只要过手的时候稍微揩油,仍然是远远胜过寻常知县。然而,据他所知。李文昌愣是家徒四壁。就连官服上也打着补丁。然而,真正在官场上。那些贪名图利的人反而好对付。反而是这些清廉却又固执的人最难打交道。

“国富确实未必国强,可之前飓风水灾过后的情形你可看见了?若不是藩司从都司借粮平祟,则粮价徒然之间升高三倍五倍,寻常百姓要饿死多少,广东通省是怎样的情况?若是国富,则广东各地的农田水利能够修的更完善,粮仓储备更丰裕,百姓自可丰衣足食!”

“民富则民渭胥,上古先民勤耕乐织自给自足,日子还不走过得其乐融融?利之一字,实在是最害人的东西”。

足足和这个。耿介家伙辩论了半个时辰,此时又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口话燥的张越实在是没了兴致,此时再也懒得再说,直接站起身说:“上古是上古,如今是如今。贵官若有异议。便上书言事好了。我只说一句。你甘于清贫固然人品高洁,但让天下百姓齐齐甘于清贫却未免严苛。经世济民这四个字,若是没了济民,便是一句空话!”

“下官谨受教,这便回去拜折。”

看到李文昌站起身来略一躬身,随即腰挥笔挺得扭头离去,张越不禁给气乐了。然而,眼下是大中午,他却没心思再去想这个书呆子如何。直接回到了后院。

因父母都已经到了广州,如今他总算是复了晨昏定省的规矩,一日三餐也都在一块。而孙氏因年轻的时候侍奉婆婆战战捷炮,因而最不喜大宅门大套繁文缛节,如今更是媳妇往身边一站便觉得别扭,于是少不得以出门在外为由,免了那一套规矩。如今一家人团团一桌,虽然并不说话交谈。她的一双眼睛却始终盯着儿孙,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你娘自小就疼你,这些年是为了分离而憋的苦了,如今想想,幸好我这一回遂了她的心意,否则一心惦记想念,她非得憋出病来不可。你若是有时间,也多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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