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念出声吗?”花闭月不认为自己能唱得那么好听。
“不一定,可以在心中默念,蓄势待发,让人防不胜防!”
“这玄术有什么用途和意义?”花闭月觉着或许夏天用起来比较清凉,但实际并没有多少用处!
璧宿有些无奈,扶额一叹道:“这本是适合你的玄术,可以滴水成冰,我并不擅长,如果你修炼的好,可以由冰来变成你的武器,毕竟,有时候要带着武器是很不便的,当然,若是你真有玄术天赋的话,总有一日。能修习出更厉害的玄术,明白了吗?”
花闭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道:“我很奇怪,为何我以前竟感受不到周围的不同?”
璧宿似笑非笑道:“玄术师的精神力很奇妙,不但要心如止水,身体的也要达到一种奇妙的境地,而花小姐身子是至阴媚骨,虽然与习武不冲突,但是修习玄术的话,恐怕偏颇了许多,因为过犹不及,你体质过于偏寒了,所以自从你与那红衣少年交合后,阴阳调和,所以……花小姐终于可以感受到周围的境界。”
闻言,花闭月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话,
璧宿邪魅一笑,眉梢与眼角飞扬着一种难言的魅力:“若是花小姐愿意与他继续巫山云雨……大概实力也会提高更多,从而达到一个真正的玄术师的程度!放心,在下是绝不会偷窥你们的……”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花闭月的面容顿时泛起潮红!几乎从齿缝内挤出了两个字:“闭嘴!”
璧宿斜睨她,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懒懒说道:“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出来不成?”
终于,花闭月忍无可忍,挥出一掌向他打去。
璧宿的身子霎时消失不见,可恶的笑意不断从镯中传来。
花闭月手里不禁加紧,攥住了那镯子,几乎要将它捏成粉碎。
终于,她气恼地取下镯子,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翌日,拂晓,花府内忙忙碌碌,人进人出。
花家的大门上挂着红布、红灯笼,红对联,很是喜庆。
花闭月向周围的亻}人们打听了一番,没想到自己来的极不是时候,竟是花家老祖宗的六十岁寿诞。江南花家的人自然会派人来贺寿,而身为安阳王侧妃的花媚儿也会携礼前来,思及此,花闭月不由得有些头疼!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而玉流觞很快就被人请到了花府。
但见玉流觞换了一件素雅的碧色衣衫,恍若兰芝玉树,唇角隐有笑意,像天边那一抹淡淡的月光般动人,让人不由眼前一亮,花闭月看到那谪仙般的俊美男子,忙上前轻声问道:“萧琛呢?”
玉流觞淡淡道:“萧琛一向我行我素,只要身子感觉好些,就去忙他的事了,应是没什么大碍。”
“如此就好!”不知为何,她对萧琛总有一种复杂难言的感情。花闭月忽然眸子一转:“对了,你是来给花家老祖宗看病的?”
“不错,我既是来看病的,也是来贺寿的!”他的语气淡然,那幽深的凤眸,如同墨玉般的眸子,没有一丝感情。
“看来我也该去准备一些寿礼!回来我再找你!”花闭月凝起眉头。
毕竟,空手贺寿是没有礼貌的事情。
于是,花闭月匆匆来到京城市集,准备给老祖宗买些礼物。
来到京城最繁华的市集,此地有京城最有名的珠光街,整整一条街都是贩卖珠宝玉器,古玩字画,金银首饰的地方。
但见一间铺子外面稀稀落落地停着几顶暖轿或是马车。看似门庭冷落,实则不然,那些暖轿通通都是绿锡漆成的,马车车厢最差的也是华盖锦幔,引得路过这条街道的路人不由纷纷侧目。
铺子悬挂着碧琼斋的牌匾,知情者都清楚来这里的人都是贵人,花闭月前世便是此地的常客,今日不同往昔,她不但步行而来,且穿着似乎与此地有些不搭调。
如今花闭月有了聚宝盆这等宝物,自然不用担心坐吃山空,怀里的金票也敢拿出来随意使用,何况送礼也等于是长自己的脸面,自然不能太寒酸,虽然她与京城花家并无往来,但毕竟以后还有用得着对方的地方,该破费时自然要破费,遂进入碧琼斋内,准备给老祖宗送一对精致的镯子。
碧琼斋的小厮眼睛很毒,一眼就能辨出孰贵孰贱,还有马车是哪家贵人常客的,甚至对熟客的身份耳熟能详,当她们看到花闭月进入铺子内,目光扫了几眼,自然无人理会。
何况,花闭月这种身份自是进不去阁楼珠宝间的,而她需要的货色便在一楼的铺内,于是,她慢慢在四周货柜处徘徊着。
片刻后,便听到一辆马车停在外面,一个小厮连忙迎了出去。
屋中两个丫鬟交头接耳地笑道:“又是那名女子来了,那个夫人虽然是王爷府上的妾侍,但每次来买东西都要压低价格,若不是看在王府的面子,我们真是不想接待。”
“希望这次她是和几个贵人一起来的,至少她知道要脸面的。”
“无妨的,方才我看到好几个贵族千金进去了,她遇到这些贵人,自然不敢太寒碜不是?”话音刚落,帘子掀起,那夫人正走了进来,这两个穿着光鲜的清秀婢女忙给那位夫人恭敬的上了茶点,便不敢再偷偷议论什么。
与此同时,花闭月目光落在一对精美的翡翠镯子上面,但见这对镯子的颜色通透碧绿,没有任何杂色,质地颇为不错,遂问道:“这对镯子需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