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这么大,你也不怕血本无归?”as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任洋问道
他要早知道这位口中的聊聊是聊这种问题,在开门的瞬间,他就直接自己后脑勺磕墙,当场昏过去得了。
任洋垂眸轻轻地笑了声:“这要是赌输了的话,不还有你陪我一起死嘛。”
说罢,他抬眸望着as的眼睛,那双红色的眼瞳,总让as觉得那大概就是自己所谓的血光之灾了。
要是知道来帝星会碰上这么个玩意,as觉得自己当初还不如在联星监狱多待两周呢。
“你,你就不怕我直接把这事告诉帝星这边的人,要知道你入网了,保不齐我先前的那些罪都能被赦免。”as咽了口唾沫,有些好奇地问道。
虽然他知道告密这种事情无疑是在找死,但对于会是怎么死,他还是抱有那么一丝好奇心的。
任洋漫不经心地走到电视柜前拿起那个花瓶细细地观察了好一会,随后他浅笑道:“我已经给你提前买了好几份意外险,这些钱保不齐还能把我捞出来呢。要知道,意不意外和怎么意外,可都是我说的算。”
as沉默了好一会,他想说其实骗保在帝星也算是重罪,但保不齐这话一讲出来他就要当场意外了。
任洋将花瓶又放回了电视柜上,他跟as挥了挥手,潇洒地离开了病房,两人之间的合作关系也算是正式成立了。
………………
司远方面无表情地翻着桌面上机甲操作手册,他下意识地又看了眼智脑上的时间,随后烦躁地又翻了两页手册。
“我说远方,心浮气躁咱就去喝杯凉茶降降火,洋哥又不会因为你多翻两页书就提前回来的。”秦酒歌有些揶揄道,他这写作业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对方虐待书页的声音。
司远方瞥了他一眼,鼻息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故意将手册翻得更大声了。
刚翻没两页,宿舍的大门突然被一把推开,任洋手中抱着一束红玫瑰笑眯眯地走了进了:“哈喽~”
司远方:“…………”秦酒歌的嘴这他妈的是开光的吧。
秦酒歌手中的笔一顿,他微微挑眉看了眼仿佛一直都在认真看书的司远方,随后微微勾唇道:“诶,洋哥,你这花是哪个美人送的啊,真、好、看啊~”
司远方嗤笑了声,他看了眼任洋怀中那一大捧鲜艳的红玫瑰后冷漠道:“难看死了,味道还重。”
任洋低笑了声,他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花的气息,随后才抬眸看着司远方故作可惜道:“是吗,我还刚想说花虽然不是美人送的,但却是美人买的。好可惜呢,本来还想说买来庆祝大宝贝你出院呢。”
“噗。”秦酒歌没忍住喷笑了出声,他轻咳了声后有些好笑地低头继续做作业。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远方碰上任洋之后除了嘴巴还能继续欠点之外,就没有占到过什么便宜。
“先前你怎么不带呢?况且,出、出院送什么红玫瑰,有病。”司远方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都有些弱了下来。
他才不稀罕什么红玫瑰呢,就算任洋硬塞给他的话,那他也没地方放啊,到时候又要收拾桌子什么的,麻烦死了。
任洋一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忍着笑道:“抱歉抱歉,我对你们帝星的送礼方式不是很熟悉,不过既然玫瑰不合适的话。那我就晚点把花瓣摘了拿去泡个澡好了,起码还香香的。”
司远方一时间无言以对,他没想到对方还真就半点没跟自己客气一下。
沉默了好一会后,司远方发现任洋还是没有把花给自己的意思,他忍不住幽幽道:“别泡了吧,本来就Omega激素过旺的既视感了。”
“噗——”
秦酒歌原先在喝水,突然一口水给喷到了自己写了两千多字的论文上。他一边咳嗽着一边连忙抽了两张纸去擦自己的论文稿。
心想司远方果然是人间一大杀器,对方这么多年来找不到对象不是没有理由的。
也就是任洋对他忍耐度比较高,换做旁人现在可能已经打起来了。
任洋笑了笑将玫瑰随手放在了自己的桌面上,他将自己先前被玫瑰刺扎到的手指放在嘴边舔了两下。
司远方皱着眉头,从抽屉里抽出了一只凝胶创可贴丢给了他:“你也不嫌脏,滚去洗手。”
等到任洋去洗手后,他看着那束玫瑰酸溜溜地叹了一口气,心说这人得蠢成什么样才能时不时的受个伤。
所以等到任洋洗完手出来后,发现司远方正坐在小椅子上带着手套替自己将玫瑰花瓣rua下来丢到了他平时洗脸的盆中。
姿势粗暴但又带了几分小心,可以看出脸盆中大部分的花瓣都是整整齐齐没有损坏的。
任洋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角脑袋还有些发蒙,他发誓刚刚是真的在跟对方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