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这是暴风女侠给他起的外号——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一开便将暴风女侠拉了进去。
两个男人和他们的俘虏沉默地乘着电梯,仿佛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暴风女侠的脑袋始终低垂着将要再次晕过去的时候,她猛地抬起头,褐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努力对抗睡魔。她的双膝发软,如果不是他们紧紧地拉着她,她就直接摔到地上了。
“看到吗?”帅哥对那个黑哥(暴风女侠被麻醉的脑袋给另一个男人起的外号)说道,“虚弱得象一只小猫,随时可以被剥皮。”
暴风女侠迷糊地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话,这是什么意思,她怀疑着。
电梯叮地响了一声,告诉他们来到了目的楼层,电梯的声音抹去了她麻醉头脑中残存的问题。
“四楼,淑女内衣部。”暴风女侠喃喃道,为自己的笑话吃吃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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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哈哈地笑着带着她走过另一条走廊。
“妈的,老大,她根本就什么也不明白嘛。”黑哥说道,“你现在无论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
“那还有什么乐趣呢?”帅哥回答。
三人组来到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帅哥伸手开门,然后和黑哥一起将女英雄带进房间。
“暴风女侠,”帅哥骄傲地道:“欢迎到你的新家。”
但是他的话对俘虏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走过来的这段运动已经足以使她的血液循环将更多的麻醉剂带入她的大脑。她的脑袋垂到坚挺的胸前,再次昏迷了过去。
第三章牢狱
一段时间以后,麻醉剂渐渐地失去效力,暴风女侠再一次苏醒过来。
她的睫毛闪动着,稍微快一点抬起头,就呻吟着发现血液里残留的麻醉剂使这样的小动作也产生巨大的痛苦。接着暴风女侠小心翼翼地尝试移动四肢——发现一动不能动。然后,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小偷的口供、仓库、灯和网、麻醉剂,被带到这里,这里是哪里?
暴风女侠呻吟起来,不仅是因为逐渐消退的头痛,更因为尴尬自己如此轻易地被捕捉。
一个大大的旧仓库里的一台移动电话,加上上面的一张大网,也许该把我自己叫作“汽车前灯下的呆鹿女孩”或者把我的头发染成金色——恢复了自己的机智,暴风女侠开始观察周围,评估自己的状态。
她迅速地得出结论:目前的状况非常糟糕。
她置身于一个边长20尺的正方型房间中央,四周的墙、天花板和地板都是暗灰色的木板。唯一可见的出口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在她背后墙壁的中间。廉价的工业用轨道灯安装在她前面、后面和两侧的天花板上,所有的灯都指着她的身体。灯光的热量帮助她抵挡了房间的一部分阴冷,但是暴风女侠仍然不时地打着冷颤。
暴风女侠的两边,是两根一尺粗的圆木柱,相距三尺从地一直高到天花板。
这两根柱子支撑着绑起的暴风女侠。
一根一寸粗的金属棒将两根柱子水平连接起来,构成一个巨大的“H”。这跟金属棒穿过暴风女侠的背后,正好在她的肩胛和腋窝下方,部分地支撑着她的体重。暴风女侠的双臂被拉到两边的身后,她的手腕被粗皮革绳圈围绕着,每一个都通过沉重的金属环连接着粗长的工业用尼龙绳。尼龙绳紧紧地连接在木柱后面的突起的大型金属圆环上。尼龙绳除了禁锢住暴风女侠的双臂和身体,还将她的手臂往后拉,使她们形成一个浅“V”字,再加上顶着她背脊的金属棒,使她的背向前挺起,使她紧身衣包裹着的丰满胸部向前挺得更高。
每个木柱的底部都有一个比柱体粗三寸的底座,底座大约八寸高,暴风女侠的双脚就站在底座上,同样被皮绳套绑起来,不过连着的尼龙绳拴在脚踝边的金属圆环上。这样的捆绑,毫无疑问地使她的双腿分开,强调了她无法抵抗伤害的状态。除了傲然挺立的美丽胸部以外,她的身体被强迫地直立成一条直线。
暴风女侠依然穿着她的行头,包括手套、长靴和眼罩,但是即使这样她依然毫无反抗能力地被牢牢地绑着。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在她面前几尺远的地方是一个又宽又高的桌子,看上去象一张工作台。台子上是各种令她心跳加快肠胃抽紧的器具:粗绳和橡胶管;皮圈;几块手巾;一根九尾鞭和一根生牛皮鞭;一个禁制球和一只宽孔禁制球;一个又粗又大的黑色塑料圆柱,看来肯定就是传说中的伪具;一把大型狩猎刀和一把同样大的剪刀;一些医用注射器;一些看起来就充满淫猥气息的怪异工具;一些广口瓶和其他容器。
暴风女侠的视线扫过台面,一阵战栗无法克制地掠过她被紧绑的窈窕身体。
仿佛是加在她的囚禁苦蛋糕上的糖霜,暴风女侠注意到6个小型摄像头,安装在房间的不同位置,唯一相同的是镜头全都指着她。一个在她面前;另一个装在门上对准她的背后;两个在两边木柱上,只是高度不同;还有一个在前面远端工作台后面的墙上,最后一个在她身下地板上的一个排水沟旁边,直指着她的双腿之间。
上帝啊,她努力地咽了一口口水,我掉进了一个好大的麻烦,我怎么才能从里面爬出来?
突然,她听到背后金属门打开的声音。
她转头看见那个将她拖到这里的英俊白人走进门,回身关门上好锁,慢慢地绕过木柱站在她的面前。
他穿着黑色的皮革大衣,里面穿着名牌丝织正装衬衫、黑色的西裤和鞋子。
看起来不象歹徒的穿着,暴风女侠满坏希望地想着,从他的穿着看得出他既有钱又有品味。